還是那個房間。
托尼神父和湯姆都雙眼緊閉。
湯姆腦袋靠在托尼神父胸口,而普雷森則倒在托尼神父胯下,下巴就靠在托尼神父的肚子上。
場面極為尷尬。
過了一會兒。
忽然
三人的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相互睜開了眼睛。
然後,就更尷尬了。
「fuck!」
湯姆看著普雷森那張又丑又猥瑣又黑的臉,距離自己只有十厘米,整個人別提有多噁心了。
「滾啊!」
湯姆立馬破口大罵:「草!你他媽離我遠點。」
普雷森趕忙起身說:「我也不是故意的啊,湯姆大人!」
而托尼神父則掙扎著怒吼:「趕緊把我們放開,這該死的手銬,上帝啊!我一把年紀什麼時候受過這種苦。」
普雷森滿臉卑微,諂媚的看著二人說:「兩位大人稍等,我現在就給你們打開。」
邊說,便慌忙的摸索了一下身上,然後扭頭奔向先前被丟在地上的袍子處。
「找到了。」
普雷森拿著一串鑰匙,也不敢再耽擱了,趕緊給湯姆和托尼神父打開。
現在。
他已經被杜維徹底洗腦,靈魂深處烙印著的只有忠誠。
連帶著,對杜維的好兄弟們,態度也就一百八十度大轉變。
拼刺刀是不存在的。
托尼神父和湯姆恢復自由以後,臉色都有些不忿。
「這傻逼伏都教。」
「看著就噁心。」
兩人一開口就是髒話。
普雷森則陪笑著說:「對對對,兩位大人說的對,伏都教就是大傻逼,噁心到家了,我天天都想吐。」
湯姆冷哼著說:「去你嗎的,你少在這裡跟我扯淡,趕緊去騙個獵人進來,我要把他們都搞進夢裡,讓我好兄弟洗腦他們。」
普雷斯為難的說:「可是那些獵人們都在伏都教的最中心,看守著不凋零之花,以我的權限,除非是伏都教出現了重大危機,或者是開始祭祀,否則是見不到他們的。」
湯姆理所當然的道:「那就搞點危機出來,你沒聽我好兄弟說嗎?他要伏都教死,我們就照死里整,你懂嗎?」
普雷森不解的說:「那要怎麼做?」
旁邊的托尼神父厭惡的說:「還能怎麼做,下毒,下藥,什麼都行,總之就是得製造混亂,然後我們趁機把那個骷髏頭帶走。」
普雷森思索了一番道:「魔神之首,啊骷髏頭,那個骷髏頭和不凋零之花在一起,不管我們想怎麼做,都得去最中心的區域。」
湯姆冷哼著說:「廢話,我們當然知道要過去,但過去以後那麼多獵人,我怎麼把他們全搞進夢裡?」
「而且,我好兄弟說了,那朵花還有骷髏頭,能影響他的力量。」
普雷森下意識的問道:「那您的意思是?」
湯姆自得的說:「我的意思很簡單,要麼把那些獵人們騙過來,一個一個洗腦,要麼我們就製造混亂,轉移獵人們的注意力。」
「反正事情就是這個事情,我好兄弟說了,它的魔靈手下一直在我身上,能保護我們的安全。」
「你可以放心大膽的干!」
湯姆的話讓普雷森面色大驚。
伏都教可不是什麼簡單的宗教組織,在這裡輕舉妄動,是真的會死人的。
但從某種意義上來講。
湯姆的話也沒有錯。
越是簡單粗暴的手段,就越容易收穫奇效,因為那些墨守成規,喜歡算計的人,會被你不講道理的行為徹底打亂。
於是。
普雷森一咬牙,索性說道:「我還真有個想法。」
湯姆問:「說。」
托尼神父也豎起了耳朵,想聽聽這個陳年老GAY能有什麼主意。
普雷森陰笑著說:「剛剛托尼大人已經講過了,可以下藥,也可以下毒,我可以托人弄點毒藥,把他們全都給毒死,製造混亂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