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到目前為止,那還是個謎。」阮瞻說:「我突然覺得楊幕友搞那麼多事,可能不是為了小夏。」
「怎麼說?」
「今晚小夏去接我的時候,我看到了一隻紙鶴。不是一般的紙鶴,而是被妖術控制的會飛的紙鶴。」
「會飛的?那我沒見過,不過我有一次和小夏吃飯時確實也看到了一隻,在鄰桌上。小夏對那個反應很過度,差不多算厭惡。那又是什麼,楊幕友搞出來的?」
「很可能。」阮瞻又習慣性地皺眉,「有很事讓人覺得沒有理由,或者很勉強。但如果換一個角度想,就覺得道理順了過來。你想想,我們在驅逐血腥瑪麗的那件事時,出門時你踩了一團爛紙,你還說『紙也那麼硬,硌了你的腳。』記得嗎?」
這事發生在兩個月之前,萬里一時沒想起來,但因為那天記憶深刻,所以經阮瞻提醒才模糊記起,仿佛是有那麼一件事。
「那也是紙鶴嗎?爛成那樣你也認得出?好吧,就當那是紙鶴,也就是說這隻紙鶴至少兩個月來就一直反覆出現在小夏身邊,或者說是我們身邊。」萬里問。
「不只是一隻,應該是一批。」
「那有什麼用?」
「就是說這隻紙鶴至少兩個月來就一直反覆出現在小夏身邊,或者說是我們身邊。」萬里問,「那有什麼用?」
「沒覺得那紙鶴有什麼不同嗎?比如它的眼睛?」
萬里想了一下,「你這麼說還真有一點,那眼睛紅得妖異,是有點奇怪。」
「你再想想,前幾天我那裡的陣眼被破,用的是小夏的血,我們推測是洪好好利用搶劫弄到的,可是現在仔細推敲起來,他們也太有後眼了,能預想到有那麼一天,才提前傷害小夏的嗎?」
「這是有點太神奇了,除非――」
「除非他們要她的血有其它用處,比如用來畫紙鶴的眼睛。」
「這又是什麼妖術?」萬里有點吃驚。
「我曾聽說過,有一種秘技,可以用別人的血來跟蹤血主的行跡。所以,他們一定是利用這個來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
「這麼神奇?千萬別讓美國人知道,不然會利用為間諜活動的。」萬里什麼時候也不忘了開玩笑,「可是他們為什麼跟蹤小夏呢?」
「或者他們想監視的並不是小夏,畢竟小夏的身世單純,與他們沒有任何聯繫。即使是有花會的事件,小夏對他們也夠不成威脅。我猜,他們找上她,是因為她比較好對付,如果對上你我,並不是那麼容易擺平。而她總是和我們在一起,盯著她就等於盯上我們。」
「那一定是為了盯你,」萬里說:「他是神棍,你也是,共通點不是出來了嗎?」
阮瞻望望病床依然昏睡的人,心裡一陣內疚。這一次並不是她為他帶來了麻煩,而是他連累了她,而且差點讓她死去,雖然他並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盯上。
他也是在看到小夏生命垂危時,腦海中突然產生了這個念頭。
他們跟蹤她,卻不傷害她,當他離開時,他們對她的恐嚇變本加厲,但仍然保留她的生命,甚至不惜動用夢殺術。而在那個局裡,他感覺楊幕友是在拖時間等待什麼一樣。當他一出現,對方對待小夏的態度就不同了,完全是要致她於死地,好像她沒有了價值。
這一切,唯一的區別只要於他是否出現,明顯小夏只是引他的餌。
可是楊幕友為什麼要引他出來?
「算了,既然知道了目標在哪,其餘的事慢慢再想。」萬里打斷阮瞻的思緒,「你該知道有時過份執著於一件事情反而陷在其中找不到出路。我們還是先解決民生問題,明早小夏出院後,我們住在哪裡?我那兒是鬼屋,她是絕對不去的,你的房子又成了灰燼,看來只能住她那裡了。我認為以目前的狀況,我們不宜分開。」
「如果我親自去找楊幕友呢?你說他會不會放過小夏?」阮瞻抱有一絲希望,但馬上又被萬里打碎。
「你就別做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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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他們都搬去了小夏那裡,並且得知了另一個不好的消息。
就在他們被楊幕友設計的
第二十章 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