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翅大鵬近日很是有些提心弔膽,隨著軒轅天心的肚子跟吹氣球似的鼓了起來,他就跟得了焦慮症似的,非得時時刻刻都盯著軒轅天心的肚子,生怕他一個不注意那肚子裡的小東西就會掉出來般,那緊張的模樣比皇明月這個當親爹都還要甚幾分。
自從軒轅天心的肚子開始顯懷後,金翅大鵬就淪為了一個奶媽子,且還是一個二十四小時隨叫隨到的奶媽子,每日裡都要親自跑去廚房搗騰什麼補湯,雖然皇明月對於這樣的金翅大鵬十分的眼疼,但看著軒轅天心在他一天好幾頓的補湯給餵養下逐漸長得圓潤了一圈後,皇明月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表示那點眼疼不算什麼,只要將他大爺的小媳婦兒給養好了就成。
「小五。」
殿外又傳來了金翅大鵬的聲音,而正在殿中跟皇明月抱怨自己胖成球了的軒轅天心立刻小臉一跨,眼淚汪汪地朝殿門口看去,便瞧見金翅大鵬手裡捧著一盅湯就跟捧了一個什麼稀世珍寶般地匆匆走了進來。還不等軒轅天心開口說什麼,金翅大鵬就幾步來到她跟前,將手中的玉盅往她手裡一塞,不容拒絕地道:「來,剛燉好的山雞湯,趁熱給喝了。」
軒轅天心捧著玉盅胃裡就開始翻江倒海,而金翅大鵬也不等她拒絕,再度轉身朝外面走去,邊走邊道:「廚房裡還撿了好幾種藥材,我去洗清了準備給你晚上燉了喝。」
瞧著金翅大鵬一陣風地颳了出去,軒轅天心將到了嘴邊的拒絕又給吞了回去,然後淚眼汪汪地看向了坐在一旁的皇明月,「我覺得,金翅是不是太緊張了一些?」
皇明月聞言挑眉不語,軒轅天心將手中的玉盅往他跟前遞了遞,帶著哭腔地道:「這已經是我今日喝的第三盅了,我實在是喝不下了,不如你幫我給解決了如何?」
皇明月瞅了一眼跟前的玉盅,在軒轅天心期待的目光中緩緩起身,然後伸手抱過桌子上的一堆密函,笑得輕柔地道:「妞,爺想起一點兒事兒還要交給緋辭去處理,你慢慢喝,爺待會兒回來了再陪你。」他沒有拒絕軒轅天心的提議,卻直接帶著一堆密函跑路了!
「皇明月——!」看著頭也不回地衝出帝一殿的皇明月,軒轅天心氣得差點將手中的玉盅給砸出去,然而往日只要她一吼就立刻跑回來的人,這次卻走得十分乾脆,那離開的速度就跟身後有狗在追似的。
『噗嗤——!』
瞧得軒轅天心那苦大仇深的模樣,魅姬忍不住噴笑了出來,但她這一笑就令得軒轅天心將主意打在了她身上,眼前著軒轅天心捧著玉盅朝自己走來,魅姬根本就不等她走近,飛快地退遠了一些,笑著擺手道:「小五,這是金翅親自為你燉的,況且這是給孕婦喝的,我可不能喝。」也不等軒轅天心說什麼,魅姬找准了一個空檔朝殿外退了出去,「青衿那小丫頭應該快過來了,我出去接她,你乖乖地把補湯給喝了,待會兒還要教導那小丫頭術法呢。」
見魅姬也丟下自己跑了,軒轅天心頓時有些泄氣,瞪著打開的殿門憤憤道:「你們太沒義氣了!」
「不就是一盅湯嗎?」蒼朔忍不住斜了她一眼,嗤笑道:「又不是毒藥,你作甚這麼痛苦。」
「你說的倒是輕鬆!」軒轅天心捧著玉盅坐了回去,沒好氣地瞪著蒼朔,道:「一盅湯的確是沒什麼,可是這一盅嗎?這已經是今日的第三盅了,且還是日日都有!我已經連續喝了小兩月了,如今我覺得我肚子裡不是揣了一個娃,而是揣了一肚子的湯水,估摸再喝幾日的話,那湯水就快頂到我腦門了!」說完,眯眼瞅著蒼朔,眼珠子轉了轉,道:「既然你覺得沒什麼,不如你把它喝了?」
「開什麼玩笑!」蒼朔聞言立刻跟火燙了屁股似的跳了起來,瞪著軒轅天心就道:「那是女人喝的,還是孕婦喝的,我一個大男人怎麼能喝那玩意兒!」
「皇明月之前還喝了呢!」軒轅天心哼了一聲,似也知道這盅湯她送不出去了,只能自己解開盅蓋,然後端起來就閉著眼睛大口灌了起來。
瞧著軒轅天心那喝湯就跟喝毒藥似的,蒼朔抖了抖袖子又坐了回去,嘀咕道:「帝君之前也是被你給逼的,哪有一個大男人來喝這種補湯的,如今帝君一瞧見你捧著湯就跑路了,明顯也是喝怕了。」一想起幾日前皇明月被逼著連喝了好幾日的補湯,蒼朔又忍不住小聲兒地補充了一句
224:拜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