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歡喜你妹!
軒轅天心一巴掌將捏住自己臉的爪子給拍開,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道:「別叫我小甜心,你不覺得噁心嗎?」
「爺覺得還不錯。」顯然是一點都不覺得噁心。
也不知道是故意叫著好玩還是為了膈應軒轅天心,皇明月就跟吃錯了藥一樣,不管說什麼話,後面總要加一個『小甜心』。
比如說:你還沒說你歡喜不歡喜呢,小甜心……
再比如說:半個月的時間應該夠你準備了吧?小甜心。
再再比如說:哦呀呀…小甜心你的臉怎麼了?怎的黑成這樣了呢?
「夠了,閉嘴!」忍無可忍的軒轅天心一拍桌子,騰地一下站了起來。
幾乎是用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話,道:「我警告你,不許再這麼叫我。」
「好的,小甜心!」
「……」
『嘭——!』
一聲悶響,伴隨著皇明月嗷地一聲,讓得門口站著的秋棠跟花廳角落裡的避水金睛獸齊齊身子一抖,且菊花一緊。
軒轅天心面色猙獰扭曲,手中還高高舉著剛剛砸了皇明月一臉的『兇器』——坐墊。
咬牙切齒的道:「再叫一聲信不信我揍死你?」
皇明月護住臉後果然不叫了,因為他怒道:「你這個惡毒的死女人,想要謀殺親夫嗎?」
「最毒婦人心,這話你沒聽過嗎?」軒轅天心嗤笑,目光惡狠狠地盯著皇明月,道:「更何況你還不是我的夫呢。」
說別的什麼或許皇明月還不會當真,可獨獨這句話就跟戳中了他的敏感點般,立刻嗷地一聲跳了起來,瞪著軒轅天心就急吼吼地道:「放屁!未婚夫怎麼就不是夫了?別拿豆包不當乾糧!」
「你是豆包還是乾糧?」軒轅天心嫌棄地看著他。
「爺是你男人!」皇明月吼得理直氣壯,不過在瞧見軒轅天心的小臉又變黑了後,立刻又補充了一句:「未來的!」
「哈!」軒轅天心意味不明的哈了一聲,那臉上的神色,怎麼看怎麼都是嘲諷。
皇明月被她這神色給氣得不輕,鳳眸中掠上的陰騭。
就在二人大眼瞪小眼誰都不服誰的時候,門外卻是傳來一聲輕笑,緊接著蘇陌葉搖著一把骨扇便不緊不慢地走了進來。
目光戲謔地在兩個如鬥雞般的人的身上轉了一圈,蘇陌葉笑眯眯地道:「哦呀,二位這是在幹什麼?」嘴裡說著,目光卻特地還重重地看了一眼軒轅天心手中高高舉著的坐墊,呵呵道:「這是……又家暴了呢?」
秋棠聞言身子抖了抖,努力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家暴?
軒轅天心嘴角微抽,拿著坐墊的手怎麼也舉不下去了,因為她自己也覺得很像家暴。
明月大爺陰冷地瞪了蘇陌葉一眼,然後一把搶過軒轅天心手中的墊子,蠻橫地將人往自己懷中一摟,用著一種『爺會被家暴你眼睛沒瞎吧?看不出我們感情很好』的神色睨著蘇陌葉。
蘇陌葉一瞧見他的作態,立刻表示自己眼睛瞎了,但卻是被某位爺那不要臉的行為給閃瞎的。
「你贏了!」蘇陌葉絕對不跟不要臉的人計較,擺手道:「打是親罵是愛,作為單身狗的我是不懂這個中情趣的。」
明月大爺滿意的哼了哼,不過依然吊著眼角盯著蘇陌葉,惡聲惡氣地問道:「你來幹什麼?」
蘇陌葉被他這嫌棄的語氣給噎了一下,瞧得摟住人家小姑娘就嘚瑟的某人,他就覺得眼疼。
沒好氣地道:「還能來幹什麼,自然是為了那至尊寶藏!」
話落後,蘇陌葉還以為某位爺聽到關於至尊寶藏的消息後會對自己的態度好點呢,可惜皇明月卻一臉不當回事兒地摟著人坐了回去。
明明是一人坐的椅子,皇明月卻非要拉著軒轅天心一起坐下去,幸好兩人都不是胖子,更沒有多餘的肉,兩個人坐一張椅子還是坐下去了,就是擠了點。
對於皇明月強行拉著自己坐一起的舉動,軒轅天心沒吭聲也沒反抗,因為她知道若是自己這個時候反抗,身邊的這個神經病就會折騰得更厲害。
而對於軒轅天心這會兒的順從,明月大爺表示非常滿意,不愧是爺親自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