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擔心爺會受傷?」
皇明月覥著一張臉又笑吟吟地湊了過去,那眼睛裡就跟帶了無數的小勾子似的,旁若無人地就伸手過去想要摟住人。筆神閣 bishenge.com
軒轅天心一見他那動作,立刻帶動著座下的凳子離他遠了一些,瞪著警告他適可而止。但她的瞪視跟警告眼下在明月大爺的眼裡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威懾力,不僅沒有絲毫的收斂,還採取了山不來就我我就山的辦法,跟著挪了挪自己屁股下的凳子,然後又朝她湊了過去。
屋內被無視掉的三人頓時一臉黑線,特別是緊那羅和蘇摩二人,那是更加的坐立不安了。
「爺問你話呢。」明月大爺無賴似的扒住軒轅天心,依依不饒地問道:「你當真只是擔心爺會受傷?」
軒轅天心向後微微仰著頭,一手抓著桌子邊緣,一手死死抵著他想要湊過來的臉,惱怒道:「你究竟是吃了什麼耗子藥中毒了?好好說話不行嗎?」話剛一說完,軒轅天心的一雙眼睛倏地瞪大,食指指尖傳來的溫熱濕潤的觸感,令得軒轅天心見鬼般地看著他,連聲音都哆嗦了:「你…你…做什麼呀?!」
皇明月半眯著眼睛似笑非笑地盯著她,而他的薄唇卻微勾,正輕輕含住了她的食指,見她瞪大了眼睛問來,口齒還十分清晰地反問道:「你說爺在做什麼?」
軒轅天心就跟觸電了般,唰地一下收回了手,不過她的手才剛剛撤回來,皇明月立刻就撲了過去,笑眯眯地樂道:「早把手收了不就沒事兒了麼,非得抵著作甚!?」
軒轅天心:「……」
屋內的另外三人:「……」
心滿意足的抱住人後,明月大爺跟稀罕什麼似的使勁兒拿自己的臉去蹭軒轅天心的臉,一邊蹭還一邊不要臉地繼續追問:「寶貝兒,爺問你話呢,快說!」
寶貝兒氣得渾身哆嗦,正欲發出一聲怒吼,卻不料對面的金翅大鵬當先受不了了,噌地一下站了起來。
只見金翅大鵬一張俊臉扭曲,但極力忍著不朝對面的二人看去,只是死死看著一臉尷尬的緊那羅和蘇摩二人,呼吸粗重皮笑肉不笑地道:「既然這裡的事情說得差不多了,我便帶你二人再去見見不動明王吧。」
緊那羅和蘇摩二人早就如坐針氈,恨不得立刻就從這屋裡遁走,是以金翅大鵬的話音還未落,緊那羅和蘇摩二人同時起身,幾乎是異口同聲地道:「甚好!我們也的確好久沒見不動明王了。」
金翅大鵬帶著二人就快速走了出去,三人甚至連招呼都沒對軒轅天心和皇明月打一個,直到三人出了房間的大門,並將房間門給關上後,緊那羅跟蘇摩二人這才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氣。
「王八蛋!」金翅大鵬跟個黑面神似的瞪著關上的房間門,也不管裡面的二人是不是能夠聽見,磨著牙憤憤罵道:「有神經病的狗東西!」
這還是緊那羅第一次瞧見金翅大鵬爆粗口罵人呢,但因為之前受到的刺激太大,倒是令他忘了驚訝,可只要一想到屋裡的那位爺,緊那羅依然一副心有戚戚地模樣,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低聲問道:「那男子當真是梵主的夫君?」
「不然呢!?」金翅大鵬沒好氣地哼了一聲,雖然實在氣不過卻又無可奈何,只能又哼了一聲,方才轉身對著二人道:「走吧,不動明王住在三樓。」
緊那羅和蘇摩二人緊隨其後,頂樓的走廊空蕩蕩的,蘇摩一邊回頭看了一眼軒轅天心的房間,一邊低聲詫異道:「梵主她…怎麼就找了那麼一個夫君?實在是……」實在是什麼?蘇摩有些說不出口。
金翅大鵬踏得地板都咚咚響,仿佛是踩在皇明月的身上般,咬牙切齒地道:「怎麼找的?他自己倒貼上來的,趕都趕不走的那種!」說完,還不忘提醒二人道:「那傢伙就是個神經病,以後你倆離他遠點,他一旦發起病來,連自己人都坑的。」
緊那羅和蘇摩二人頓時嘴角一抽,前者更是納悶地道:「你這些年應當一直是跟在梵主身邊的吧?為何當年梵主同他在一起的時候,你不阻止一二呢?那樣的梵主夫君…只怕不合適吧?」
結果金翅大鵬腳步一頓,神色複雜地看著緊那羅,悔恨道:「你們以為我當年不想阻止嗎?」
緊那羅和蘇摩齊齊一愣,什麼意思?
201:你有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