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稀罕你的寶刀?」耶律鴻雁白了李風雲一眼。
「宮主,查到什麼了嗎?」蕭齊瑞也不避諱李風雲,開口問道。
耶律鴻雁答道:「倒有些眉目,那些人原來是永固宮遣去的,如果說那東西真的出世了,很有可能,東西還在永固宮主手上。」
「又是那女人?」蕭齊瑞皺了皺眉頭,道,「也罷,看來還是要去見見她。」
耶律鴻雁側頭瞥了李風雲一眼,問道:「國師,你是怎麼抓到這小子的,這小子可滑頭得很!」
蕭齊瑞答道:「剛好遇上,便帶上了他,要想破解蝌蚪文,恐怕非他莫屬。好好招待他,莫要怠慢了他。」
「知道了!」耶律鴻雁朝李風雲盈盈一笑,「交給本宮主吧!咦,奇怪,這小子認識蝌蚪文?」
蕭齊瑞搖搖頭:「他現在也認識不了幾個,不過,他身上有一本手札,是枯竹翁留下的,憑那手札,他能學會蝌蚪文。」
耶律鴻雁攤出手來,衝著李風雲道:「拿來!」
「什麼?」李風雲奇道。
「手札呀!」耶律鴻雁瞪眼道,「你既然能學會,本宮主沒有道理學不會。」
蕭齊瑞攔住耶律鴻雁,解釋道:「那手札老夫也看過,是用秘語寫成的,也只有他看得懂了。」
「這個容易啊!」耶律鴻雁抽出腰間的寶刀,笑嘻嘻地道,「這小子最怕死了,叫他先教本宮秘語就成了,他若不肯教,本宮就一刀一刀割他,不怕他不教。」
李風雲嚇了一大跳,蕭齊瑞自重身份,又不打算學蝌蚪文,所以一路上都不曾為難他。落到這位魔女手中,可就不一樣了,她說得出便做得到。
李風雲還記得當初在同福客棧中屍橫遍野,這魔女坐在椅子上喝茶的情景,印象實在太深刻了。
「大丈夫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貧賤不能移!」李風雲猶自嘴硬,「我李風雲堂堂男子漢,莫說是割我幾刀,就算是砍下我的腦袋,將我剁成肉糜,做成紅燒獅子頭,這秘語的秘密,我也絕計是不會說的。
要是逼急了,我自己抹脖子,不,咬舌頭自盡,大不了一拍兩散!」
耶律鴻雁咯咯笑了起來:「還不怕死呢!你倒是咬給本宮看看,本宮還沒看過咬舌頭自盡的!快咬快咬!」
李風雲見耶律鴻雁根本不吃這一套,滿臉尷尬,急忙換了一個語氣道:「我李風雲也不是不講情面之人,宮主若是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我說不定還會考慮考慮。」
「要不要施展美人計呀?」耶律鴻雁問道。
「這個嘛,也是可以考慮,可是事先說明,不一定有效!」李風雲答道。
「那還是用最簡單,最粗暴的方法簡單!」耶律鴻雁輪刀向李風雲砍了過來。
雖然,經脈被蕭齊瑞用內力封住,不能動用內力,不過李風雲的身手依然矯健,見勢不妙,閃身躲到了蕭齊瑞的身後。
蕭齊瑞伸出兩根指頭夾住耶律鴻雁的刀,道:「宮主,不要胡鬧,此人還大有用處。」
耶律鴻雁撅著嘴巴道:「這小子太可惡了,還有他那兩個師兄,更是可氣,若不割他兩刀,難消本宮心頭之氣。」
李風雲心道:「原來是我那倆位師兄闖的禍呀!」從蕭齊瑞背後探出頭來道:「宮主,得罪了你的是我那兩位師兄,可不是我,最多我代他們向你賠個不是,打打殺殺多沒意思?」
「稀罕你的不是?」耶律鴻雁收回腰刀,插回到刀鞘中,依舊悶悶不樂。
蕭齊瑞心中暗自奇怪,他是看著耶律鴻雁長大的,這位郡主什麼性格他怎會不知?這位郡主性情雖然古怪刁鑽了些,但做事沉穩,御使下屬張弛有度,頗為大氣,怎麼見到李風雲,卻露出這般兒女情態?
難道,這位郡主對這小子……
再望向李風雲的眼光中不由透出幾分古怪來。
李風雲被蕭齊瑞看得發毛,心道:「這老傢伙怎麼這般看我,莫非是一隻老兔子?那我可就慘了,老子可不吃這一套。」
李風雲被關在一間書房中,耶律鴻雁倒沒真為難他,長白老怪對他吹鬍子瞪眼睛,但是礙於蕭齊瑞的吩咐,也不敢來騷擾他。
「要是能將蕭齊瑞施在我身上的禁止去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