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危險,歐陽木月當即將體內的所有內力釋放而出,凝聚護罩抵擋。
被邪氣掌控了的梵傾天實力遠在聖脈階級,歐陽木月的護罩就像是玻璃一般易碎,瞬間被梵傾天的三道攻擊給攻破。
「你這笨蛋,咱們這是要一同死了!」左逐矜微垂著眼帘強撐著要昏睡過去的神志,見到這一幕,虛弱無力的聲音帶著惱怒道。
看著即將逼殺而來的劍氣,歐陽木月眼中沒有畏懼,冷哼了一聲道,「有你一起陪我死我賺大了!」
聽完歐陽木月這話,左逐矜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而神志也漸漸模糊,只期盼來生他們還可以在做兄弟。
而就在劍氣突破歐陽木月的防護罩的時候,楊髯卻挺身擋在了歐陽木月的面前。
兩道劍氣直接刺入了楊髯的體內,而另外一道劍氣楊髯卻是沒有能抵擋住,劍氣直接穿透過了歐陽木月的甲骨。
震驚的看著擋在自己面前的楊髯,歐陽木月雙眼瞪大,眼中霧氣頓時瀰漫,眼眶通紅。
「軍師,你,你曾經,曾經的救命之恩,楊髯,終於,終於還你了……」斷續的說完這最後一句話,楊髯身子朝著歐陽木月撲了下去。
愣愣的任由楊髯撲在自己的身上,隨即歐陽木月,開始昏迷了的左逐矜,還有已經死了的楊髯一同栽倒在了地上。
也正因為三人倒地,歐陽木月和左逐矜逃過了生死一劫。
梵傾天的狠厲的目光只放在站著的人身上,揮劍又再次廝殺起來。
兩個將軍,加上一個軍師都已經不知死活,頓時土國的士兵更加潰不成軍,臉上帶著恐懼,身上已經被冷汗打濕,四處逃跑,恨不得身後能長了翅膀飛走遠離這裡。
空氣中的殺氣和鮮血的氣息越發的濃重,地面上已經躺著無數條的人命,場面就如同地獄一般。
看著四處亂竄的人,梵傾天如同死神一樣,見誰誰死。
嘴角嗜血的笑容越發旺盛,梵傾天手中的劍再次揮動起來,所到之處哀聲慘叫一片,無數的人命在瞬息之間滅亡。
瘋狂的收割著人命,梵傾天眼中看不到一絲的憐憫,只有瘋狂的嗜殺。
太陽漸漸從空中落下,似乎也是害怕了一樣而想要悄悄的遠離這發生恐怖的一切地方。
天邊的晚霞也是萬分的紅艷,就像是被這上萬人的人命的鮮血染紅了般。
鮮血沐浴在梵傾天的身上,人一個個的屍首四分,倒地死去,梵傾天瘋狂的屠殺著人的一幕,震撼人心,讓所有的人在場的人永生都記住這一幕。
不管是木國的士兵,還是土國的士兵,這駭然一幕,梵傾天一人獨殺幾萬人性命,他們永遠不會忘記。
土國的士兵也越來越少,而這時梵傾天手中的劍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慢,似乎將體內的力氣全部都耗盡了,終於梵傾天停止了殺人,隨後猛地將劍插入了地上,這時梵傾天閉上了眼,仰身倒在了被鮮血染紅,屍首堆滿的屍體中間。
此時步海見到梵傾天的身影倒下,心猛地跳了起來,當即身影如同離弦的箭一般沖向了梵傾天,將梵傾天抱了起來。
看著臉色蒼白的梵傾天,身上的氣息已經褪去,但梵傾天並沒有生命危險,步海這才鬆了一口氣。
蒼老的臉上帶著一絲的心疼,步海輕聲道,「王上幸苦了,您累了,休息吧,接下來這裡交給老奴!」也不管梵傾天聽沒有聽到。
步海當即下令讓木國的士兵將沒有死的土國士兵全部給抓起來,受傷的人也給抓起來,順便派人醫治。
當然,梵傾天也曾經跟步海提起過想要將土國的士兵化為自己的勢力,如今梵傾天將那麼多人都殺死了,若是受傷的不醫救,那豈不是沒人給梵傾天效力了。
這次戰爭是土國有史以來慘敗最為嚴重的一次,同時也是木國戰勝最為輕鬆的一次,因為木國的士兵沒有人死亡,受傷的人也不多,這還全靠梵傾天一人的功勞。
此時的土國士兵已經潰不成軍了,全部投降,而木國的士兵們凱旋而歸。
看著土國三四十萬的兵馬就這樣敗了,而且,梵傾天還沒有死,站在城樓上的顧華已經呆愣住了,不敢置信的看著這一切。
敗了,敗了,梵傾天沒有死,沒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