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在宗門聖境也是名門望族,與各大宗門都有些千絲萬縷的關係,否則,就算朱天智天賦再好,也未必有機會加入流雲宗,還成為宗主弟子。
「那就好,哼,流雲宗算什麼東西,誰不知道玄劍宗才是五大宗門真正的武力第一,等我學會了玄劍宗武學,總有一天回流雲宗一血前恥。」朱天智眼色陰沉的說道。
「少爺能這麼想就對了,不過少爺,你在流雲宗的事情想必已經傳到了玄劍宗,跟著你大伯修煉倒是沒什麼問題,只是想要成為宗主弟子,恐怕就難了。」柴伯怕他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提前給他打打預防針。
「呵呵,那些我都已經看明白了,只有絕對的實力才是正道,什麼宗主弟子,什麼長老,一切都是浮雲。」朱天智還真是大徹大悟了,不以為然的說道。
「那倒也是。」柴伯聞言欣慰的說道。
「對了柴伯,我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大伯了,也不知道他在玄劍宗地位如何?」朱天智突然心念一轉,問道。
「你大伯如今是玄劍宗的三長老,你可不要小看了這個三長老,玄劍宗的情況你也知道,那些太上長老啊、宗主啊什麼的常年閉關參悟劍道,宗門一切大小事務都是由你大伯操持,在玄劍宗那可是一言九鼎,地位絲毫不弱於其他宗門的宗主。」柴伯自豪的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朱天智陰冷的說道。
「少爺,你剛才不是說一切都是浮雲嗎,怎麼問起這個了?」柴伯奇怪的看了朱天智一眼。
「哼,金丹宗那幫人不是要拜訪各大宗門,邀請參加什麼開宗大典嗎?也不知道去了玄劍宗沒有,如果沒去的話,正好讓他們吃個閉門羹,讓他們那開宗大典都辦不下去。」朱天智說道。
「少爺,這樣恐怕不太好吧,這事萬一惹惱了凌無殤就不太好辦了。」柴伯剛才見他學會了隱忍,正欣慰著呢,聽他這樣一說又擔心起來。
「放心吧,我要動手也不會明著動手,只是讓他們吃個閉門羹罷了,我們願不願意去那是我們的事,他流雲宗管天管地,難道還能管到我玄劍宗的家事上來了,就算凌無殤再厲害,難道還敢來我玄劍宗生事。」不知不覺中,朱天智就以玄劍宗弟子自居了。他現在是恨死了流雲宗,包括他那個師父。他只把凌無殤當做自己最大且唯一的對手,結果在對方眼裡自己什麼都不算。而那個狠心的師父居然在最後要逐自己出師門。他的眼裡恐怕只有凌無殤才是他的繼承人吧。一想到這裡,他心中就瘋狂的恨。恨他的師父,恨整個流雲宗。
「這樣就好,這樣就好。」柴伯這才放下心來。
朱天智想的倒是挺好的,不過這個算盤能打響麼?他就沒想過有句話叫,還有句話叫賠了夫人又折兵。
說話間,馬車已經到了山腳,遠處玄劍宗的外宗門已經出現在視野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