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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涵這才反應過來，忙戴好面紗，可惜，剛才這一慕已經被不少人看見。望著芷涵那窈窕的身段，不少人都露出惋惜之色，剛才那些年輕子弟眼中的神往之色也消失不見，變成了嫌棄的目光。
感受到這些目光，芷涵的眼中幾乎要噴出火來。
「凌楚汐，是不是你在靈草中動了手腳？」芷涵壓低聲音，咬牙切齒的說道。
向高遠的那些靈草來歷不明，傳出肯定會影響到她的名譽，所以刻意壓低了聲音。
「靈草？」凌楚汐微微一怔。
難道是她所用的靈草被人動了手腳？想想也是，芷涵既然能煉製出特等聖靈丹，水平不會比她低多少，照理說就算炸爐也不該炸成這樣的。
凌楚汐想起了丹心閣靈草失竊的事情，又想起了梅執事怪怪的神情，似乎聯想起了什麼。
「你覺得以我的煉丹術，有必要多此一舉、使出這種下三濫的手段嗎？」凌楚汐反問道。
芷涵沉默不語，雖然她恨凌楚汐恨得要死，但卻必須承認，無論是鑒寶的眼光，還是煉丹術，這個凌楚汐都有些本事，加上她那幾分小聰明，再加上幾分好運氣，有時還能勝出自己一籌，的確沒必要做這種事情。
而且，以她對凌楚汐的了解來看，她應該也不是那種卑鄙小人。
最了解你的人，往往是你的敵人。這話用在芷涵的身上還真是沒錯，只不過她好像在抬高對手的同時，順便把自己也抬高了一個層次。雖然承認凌楚汐實力不俗，但她還是不肯承認凌楚汐勝過自己，將一切歸功於幾分小聰明外加幾分好運氣而已。
「我雖然不屑於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但是沒準有人信不過我，想幫我一把也說不一定。我聽說丹興閣的幾位執事之中，就有人擅長這種伎量。」凌楚汐眼珠子一轉，開始煽陰心點野火。
有的事情，她雖然懷疑，但卻沒那興趣去調查，這種事情，還是交給興豐商會去辦吧。
反正向高遠最喜歡玩陰謀詭計，輕車熟路，肯定比她查得清楚。
「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你不是丹心閣的特聘靈丹師嗎？」芷涵實在被凌楚汐的小手段玩得怕了，警惕的問道。
「你以為，憑丹心閣這樣區區一個小丹閣，就能留得住我嗎？」凌楚汐不屑一顧的說道，「我生平最恨就是那種背後玩弄陰謀詭計的小人，無論勝敗，我凌楚汐都堂堂正正，絕不屑與這種小人為伍。」
對於凌楚汐這句話，芷涵倒是深有同感，以她的身份，興豐商會也註定是留不住她的，說穿了，她只是利用一下興豐商會，而向高遠也只是想巴結她一下罷了。凌楚汐這份傲氣，其實倒跟她有幾分相似。
不過後面那句話，怎麼又有點指桑罵槐的味道呢？她不正跟向高遠這種卑鄙小人為伍嗎？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對，不拘小節。芷涵找了個理由，安慰了自己一句。
深深望了凌楚汐幾眼，芷涵轉身離去。
她和凌楚汐之間，沒完！！！
（過年事多，更新章節不穩定，見諒。大家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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