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他的心裡只有步飄飄,原主對他的好,現在完全都看不到了。
平心而論上官輕鴻不是罪大惡極之人,但是他的自私自利,為了權利和美色,將原主壓榨的一滴不剩。
這樣的男人野心勃勃,只能用來看,卻是不適合共度一生。
再說了她現在有小謙和了,說句不好聽的,這樣的渣男她還真的看不上了。
不再理會這個男人發瘋,驚華抱起古琴就走。
但是剛走一步,卻被男人一下按住她的肩膀問道:「我們……我們真的回不去了麼?」
上官輕鴻說這話的時候,眸子裡帶著點點傷痛,聲音也非常的沙啞似乎真的有些難過。但是驚華又不是傻子,這個男人就算是問的這句話是真的,她也只是覺得這男人是在演戲。
獨孤驚華淺笑的對上男人的眼,乾脆利落道:「回不去了。」
破鏡難以重圓,更何況這男人是原主喜歡的,可不是她喜歡的人,她沒必要再背負那樣的情債了。
說著就一個側身,看也不看他,少女白衣飄飄,就大步向遠處走去,那樣的身姿,如同天邊孤冷的月色,仿佛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上官輕鴻呆愣在原地,他微微的低著頭,衣袍被風吹起,垂著眼帘下淡漠而無情,似乎在自言自語道:「飄飄不是想贏就能贏的……你不會是她的對手。」
獨孤驚華遠遠的聽到男人這一句話,她的嘴唇勾起一個嘲弄的弧度,抱歉好像她從回到京城就一直在贏她。上官輕鴻你到底哪裡來的自信,這麼相信那個女人。既然你這樣堅持,我獨孤驚華就要打破你的堅持。
上官輕鴻漸她身影沒有停留,忍不住抬頭看去呼喚道:「驚華……」只是這聲呼喚太小,一吹口就被風吹散了。而那個女人已經沒了身影。
驚華走了一段路,然後捂住胸口。原主的身體果然捨不得。就算對那個男人說了那樣的話,心還是會痛的不能呼吸。
她蹙了眉頭,自古多情空餘恨。她不明白原主為什麼要對那男人情深不悔。只是她真的很討厭為不值得的人心痛。
心情一陣煩悶,驚華抱著古琴就飛上房頂,迎著月色,開始波動琴弦。琴聲沒有絲毫的優雅,卻是帶著十足的殺氣和怒氣。
就如同在宣洩自己的情緒。
等一曲終了,那院中的一棵盛開的薔薇花樹,已經變成殘枝敗葉。粉色的花瓣落了一地。抱著琴剛要走。一個充滿磁性的男聲響起:「呵呵,師侄這是怎麼了?是捨不得那個男人,現在用花撒氣?」
驚華側目,見那人一襲紫袍,慵懶的如同一隻貓橫臥在房頂上,修長的手支起下巴,一雙冰冷的眼看著她。淡淡的月光灑在他的身上,那張本就精緻的臉,越發的邪氣。
這男人什麼時候來的?獨孤驚華心中暗忖。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驚華也不喜歡眼前的男人,而且這男人還羲皇打聽別人的,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師侄的態度這樣冷,我可是有些傷心呢。」南宮陌離忽然起身,擺著優雅的步子就走了過來,清風鼓起他寬大的袖袍。他火紅的長髮,在黑夜中有些灼人。
驚華看著那妖孽的靠近,然後微微的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