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地下停車場的惡鬼被驅逐了以後,劉南天覺得自已的運氣好了許多:晚上不再做惡夢了,身體也在逐步恢復強健,就連生意上面也變得一帆風順。
這不,前些天剛剛拍下了一塊地皮,劉南天準備在那裡蓋一座酒店,今天他剛剛和一位職業經理人談判回來。
這座酒店劉南天準備留給孩子經營,他需要為孩子組建一個管理團隊,所以劉南天找到了這位著名的職業經理人,經理人向他推薦了一些不錯的人才。
陳大師果然是高人啊,沒有他的出手哪有我現在轉運的一天?劉南天喝水不忘挖井人,他決定請陳小乙美食一頓。
這天剛好是孫大聖開散學典禮,他沒有時間參加,所以陳小乙孤身赴會,酒席上面他喝得大醉。
這餐飯劉南天專門找來了一些有頭有臉的人作陪,這些人中有生意人也有一些文人墨客,現代社會富裕安康,大家有錢了以後開始追求平安,所以當聽說陳小乙是有真材實料的陰陽先生以後,在座的人馬上對他刮目相看。
散席以後,劉南天安排專車送陳小乙回家,他則留下來與這些朋友一一告別。
當劉南天送走了大部分朋友以後,他意外地發現還有兩個人站在了房間裡面。
這兩個人有些面生。
劉南天的酒也沒有少喝,他此時的腦子有些糊塗。
這兩人是一位中年人與一位少年,他們見劉南天沒有認出自已,於是兩人再次向劉南天做了自我介紹。
聊得一陣,劉南天這才回憶起來。這兩位是朋友許總帶過來的,許總介紹說中年人是文玩大師,少年是他的兒子,兩人剛好遊玩江南,所以許總把他們一起帶過來了。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今天喝得有些醉,不記得杜先生的寶號了,道歉啊道歉!」
中年人杜雲天笑了一笑,他表示自已並不在意,於是劉南天又安排兩人坐下。
「對了,許總呢?他沒有陪你們?」
「許總喝醉了,剛剛被送回去了,我與小犬還有一事相商,所以特意留了下來。」
「喔,杜總,不知道你想問些什麼,如果能幫得到忙,我一定盡力而為。」
杜雲天表達了謝意,他很認真地問道:
「劉總,剛才在宴席之上,你介紹說陳館長擁有超人的大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啊?」
「真,珍珠都沒有這麼真!」
劉南天當場拍起了胸脯:「這是我的親身經歷,杜總,不妨告訴你,我曾經被鬼過附身……」
劉南天繪色繪色地說起了地下車庫鬧鬼的經歷,他描述了自已撞邪的過程,劉南天把陳小乙驅鬼的事情說得天花亂墜,他本就有些酒醉,興奮之下劉南天把該說的不該說的全部都說出來了。
那個杜氏父子聽得十分認真,兩人邊聽時不時還微微點頭,當劉南天說完了以後,杜雲天馬上追問道:
「能把陳館長的電話、地址告訴我嗎?我有些事情想找陳館長幫幫忙。」
「當然可以,我寫給你,你等等啊!」
劉南天醉醺醺地找來筆紙,他把陳小乙所有的通訊地址寫在了上面,杜氏父子感激告辭而去。
離開了會所以後,杜雲天駕車直奔陳小乙的住所而去,他的兒子則坐在副駕位置上面撥打陳小乙的電話。
電話一直傳來單調的嘟嘟聲,對方一直沒有接通電話,拔打了幾次以後杜雲天的兒子沮喪地把電話掛斷了。
「爸,他今天喝得太醉了,我猜他應該是睡著了。一定要今天就去找他嗎?」
杜雲天的眉頭一直緊鎖,此時他哪有之前那種風輕雲淡的表現,杜雲天的臉上全是愁容。
「不行啊寶兒,我們找到的這個東西太棘手了,不找高人馬上擺平它,只怕它會影響到我們的命運。
對了,剛才劉總對陳小乙的徒弟也十分推崇,要不我們現在就去找找他吧。如果他幫不到忙,明天請他帶我們去找陳館主也好。」
「那好吧!」
杜寶兒扭頭望了望車後尾箱,他的臉色變得緊張了起來。杜寶兒翻出了劉南天寫的地址,他報出了金富別墅區的位置,杜雲天扭轉方向,車輛向著城郊華水水庫而去。
金富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