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常清打開了盒子。
卻見裡面有各種凌亂的物件,而且都貼上了小紙條。
顏常清隨手拿起了一個梳子,卻見上面寫到:
【諾拉很喜歡這個梳子,聽說是她母親給她留下的遺物,對她來說很有紀念意義。】
【但是不行,諾拉只要關心我就好了,怎麼能把心思放在一個沒有價值的破梳子上?】
【所以我要把它偷過來,然後補償她新的梳子就行,我要她每次梳頭的時候都會想起我。】
顏常清又拿起其他幾個物品看了看。
這裡面有茶杯,有盤子,有湯勺,甚至還有女性內衣,上面都貼著類似的紙條,闡明了他的當時偷竊時留下的齷齪心思。
顏常清看的直皺眉頭,這個沃爾特已經到了病態的程度。
為了得到諾拉的關注,偷竊了她不少的私人物品,言語中充斥著渴望諾拉的關心。
雖然有些生理不適,但顏常清還是一個一個的看了下去,試圖從裡面找到最為關鍵的線索。
隨著一陣摸索,顏常清取出了一個首飾盒,裡面裝著一個鑽石戒指。
顏常清拿起來看了一眼,上面刻著諾拉與迪倫的名字。
看來這應該就是諾拉的婚戒了,沒想到沃爾特連諾拉的婚戒都偷了出來。
他展開盒子上面的紙條,只見上面寫著:
【不能原諒,不能原諒,不能原諒。】
【她竟然在我的面前戴著迪倫的戒指,還在我面前露出那種幸福的笑容。】
【離開我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就有那麼開心嗎?】
【我要偷走你的戒指,偷走你的婚姻,偷走你的孩子。】
【臭女人,一起下地獄去吧。】
顏常清想了想,從盒子關上放入口袋,便來到了外面。
房間裡已經搜索過了,沒有新的線索,這個盒子或許能派上用場。
只是剛走出門,顏常清便感覺到了不對勁,回頭一看,那盒子卻是回到了房間原來的位置上。
看來是屬於無法帶出門的線索類型。
他摸了摸口袋,先前放盒子的地方只剩下了一個戒指。
顏常清走在花園中,這個時候才空欣賞這花園原來的面貌。
忽然,輕柔的歌聲從不遠處傳來。
曲調活潑又不失溫和,一聽就是唱給孩童聽的兒歌。
顏常清循著聲音一路前去,走過蜿蜒的小徑,在一棵樹下看到了一名女子。
她穿著寬鬆的衣服,坐在木製的椅子上。
天氣依舊灰濛濛的,但她的身上卻帶著光束,如同陽光灑在她的身上。
她低著頭,撫摸著隆起的小腹,輕聲唱著兒歌,遠遠望去,便給人一種聖潔的感覺。
她肯定就是諾拉了。
顏常清的視線在她的小腹處停留了一下,按理來說,諾拉已經失去了孩子,變得瘋瘋癲癲,與現在的狀態截然相反。
可這裡的諾拉卻依舊懷著孩子,就像從來沒有發生過慘劇一般。
似乎是聽到了腳步聲,諾拉的歌聲戛然而止,她抬起了頭,看向眼前的人。
「沃爾特,你來了啊。」
「……」
顏常清臉色微微一變,這是把自己當成沃爾特了?
「怎麼了?如果累了的話,就先過來歇歇吧?」
諾拉白皙的臉上帶著紅潤,因懷孕還顯得有些富態,精神飽滿,略微帶著些慵懶。
與之前那骨瘦如柴,眼眶漆黑的樣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顏常清略微猶豫了一下,便走了上去。
既然他被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