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勇從第二起兇殺案發生的當夜開始講起,原原本本地講述了他和吳鴿的所經歷的一切。
也包括了後來李明睿接手後,調查過程中發現的線索和懷疑對象。
當他的發言結束,張國東和土登尼瑪臉上的表情變得有些古怪。
兩人糾結了一會兒後,張國東先開了口:
「我也懷疑過普姆,畢竟這個老太太無論是殺人動機還是殺人的條件都還算是滿足的。但這在邏輯上有問題,她如果想要同時殺兩個人卻是不成立的,老太太那麼大歲數,不可能身手那麼矯健,先是殺了人,然後又馬上跑過去肢解點火,這不可能的。」
「也可能是先肢解,然後設計一個定時的小機關讓房間裡的易燃物自燃,這應該並不複雜。」土登尼瑪猜測道。
「肢解個球啊,你以為肢解一個人跟拆了一隻雞一樣容易麼?她一個人肯定做不到。」張國東非常肯定地說。
丁勇想了想,說道:
「不過不管怎麼說,如果普姆是真兇,那麼她很可能還會繼續作案。
她如果想要選擇畏罪自殺的話,那她完全可以直接投入大火之中,也沒必要找什麼河了吧。」
「她繼續作案的可能性是有的,保不齊另外兩個玩家的任務,可能就會是阻止她。」土登尼瑪說著,似乎想到了什麼,繼續說道:
「不過以我的了解,在普姆奶奶所在的狼部中,認為水葬是最高規格的葬禮。
他們族人認為水葬可以在死亡的時候將自己的靈魂洗滌,也是一種回歸自然,回歸本源的體現。
而火葬則恰恰相反,在狼部一族中,火葬只能夠用在罪大惡極的人身上。
在他們一族看來,火焰是通往地獄的引橋。
所以,普姆才會選擇用火燒的方式懲罰著兩個在她看來罪大惡極的人,而她自己是絕對不可能葬身火海。」
聽完土登尼瑪的話,眾人再次陷入了沉思。
「現在李科長那邊已經開始調查和追捕了,等待結果就行了,如果咱們都認為普姆是兇手,那待會兒只要投給她就好了。」丁勇說道。
丁勇話音方落,其餘三人的目光全都齊刷刷聚焦在了他的身上。
丁勇前面的發言倒沒有什麼,但現在這麼急切地想要將普姆認定為兇手,卻讓眾人覺得他的行為有些怪異,甚至更讓人感到可疑。
一時間,四人八目互相凝望著,誰也不說話。
沉默這種東西,一旦心照不宣地形成,就很難輕而易舉的打破。
圓桌的氣氛變得有些壓抑,一時間沒人接話。
dm再次開口,說道:
「如果沒什麼想說的了,下一位開始吧。」
土登尼瑪看了看其他人,意識到下一個輪到了自己,這才撓了撓頭,緩緩說道:
「好吧,我就是一個普通的治保主任,平時也經常幫張國東辦一些小案子。
我的身份是這裡的原住民,當然了,我的經歷也很慘,比你們任何人都慘,因為我來到這裡的時間線,是十年前,我在這裡足足呆了十年。
真的,我好幾次都想要退出這個遊戲了……」
未等土登尼瑪說完,突然土登尼瑪渾身痙攣,隨後身上冒出了一道道淡紫色的煙霧。
「啊……呃呃……」
土登尼瑪發出一陣可怕的慘叫,這叫聲聽起來非常的沉悶,就好像明明正在經歷著極端的痛苦,但卻無論如何都發出不了聲音一樣,讓人感覺極其壓抑。
吳鴿望著土登尼瑪的可怕狀態,心中已經猜到了他身上發生了什麼。
土登尼瑪沒有沉浸演繹,開始聊起了場外,這就已經破壞了《幻輪》的規則。
這一幕讓吳鴿感到有些毛骨悚然,因為按照《幻輪》的第10條規則,首次違規會被警告。
而從土登尼瑪的遭遇來看,這種警告顯然不是口頭的告誡,而是身體上的懲罰!
這個懲罰持續的時間,顯然也並不短。
三人屏息望著土登尼瑪,臉上的表情都非常的緊張。
吳鴿環顧眾人,張國東的嘴角微
第035章 更恐怖的輪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