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成天樂就自己去太行山也想看看年秋葉到底是什麼人?如果她所說是實,成天樂倒不介意給她個機會去追蹤劉漾河,說不定還會幫一但是人要見到,還有一些事情沒問清楚呢。現代交通發達,成天樂第二天上午就飛到了太原,緊接着坐車趕往太行山,入夜時分就已經步行進山了。
就在成天樂接到胡衛華的電话兩天後的中午正行走在太行深山之中,抬眼四望山勢崎嶇樹木森森。此處不像江南,植被不是那麼蔥鬱,卻帶着古樸蒼涼的氣息,草葉仍呈枯黃之色,橫枝掛着藤蔓尚未發芽,近處看有些蕭瑟,但是遠望山林仍是密密麻麻綿延不盡。
陽光透過樹影照射在嶙峋的山石上,反射的光澤顯得很冷峻,這裡根本路,換成普通人很難走到這樣的深野中,也不可能如成天樂這樣閒庭信步似的晃悠。成天樂於行走中入定,展開神識,天地景物盡融入元神之中,體會感應這與江南山水完全不同的氣韻。練功倒是很有心得,可是他在山裡已經轉悠了快兩天兩夜,也發現年秋葉的蹤影。
像這樣的深山中,去追蹤一、兩天前曾來過的某人很不容易,更何況是有修為在身的人呢?成天樂在山中倒是發現了不少痕跡些是野獸留下些可能是其他人留下但也不知道哪些痕跡是屬於年秋葉而且很多痕跡過了一段距離就消失了。在這種的險峻的地勢中,就算是訓練有素的獵狗也派不上多大用場。
成天樂覺得自己有些想當然了,以為到了太行山找到年秋葉曾出現過的地方,就能想辦法追蹤結果卻像無頭蒼蠅一樣轉了這麼久。太行山太大了,假如那麼容易就能追到年秋葉也不至於到現在也沒找到劉漾河了。柳問寒應該追着年秋葉一起進入深山了可能會在沿途留下河洛派的獨門暗記,可惜成天樂不認識。
既然如此急也沒用,既來之且安之成天樂且在這太行山中修煉,能找到人是最好,找不到也不必勉強。正在他這麼想的時候,忽然聽見遠處有樹木被大力折斷之聲,神識中也感應到了微弱的法力波動。這法力波動微弱但是劇烈,應該有人在很遠的地方鬥法!
就在成天樂於山中漫無目邁步之時,與他隔了兩座山頭的一片緩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