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斌心中非常懼怕葉驚鴻,的確不說他之前的戰役,就是能在大火中神不知鬼不覺的活下來,他簡直不敢想像。
越想越是心驚,最早他鄒起眉頭。
「他們一定另有陰謀。」
謀士也是不解。
「鄭總將,我看是孔襄等人無計可施,破釜沉舟,來此送死,既然如此我們就成全他們。」
「怎麼做?」
「他們山脈上的人,最多只有一萬五千人,現在兵分四處,每隊最多只有人,我立刻通知外圍軍隊,五萬人兵分四路,每隊一萬多人,在與城內將士里外合擊,便可讓對方全軍覆沒。」
「就按你的意思去做,我倒是想看看他們究竟會耍什麼花招。」
馬康親自帶人攻打東城門,雖異常的英猛,但是守城的人數比他們多。
所謂守城容易攻城難,傷亡慘重卻無法破城。
「其他三座城門戰況如何?」
「馬將軍,傷亡慘重,也是無法突破。」
「娘的。」馬康罵了一句。
「傳令張猛、余化、程仁三人半刻鐘給我敢到東城門來,要是來晚了,此戰不管輸贏,老子都會砍了他們的頭。」馬康揮舞著柴刀,既然分兵無用,倒不如集中一點破城。
此令剛下去不久,士兵來報。
「馬將軍,不好了,我們後方遭到了敵人的攻擊,至少有上萬之眾。」
「娘的。」馬康正在納悶無法進城殺敵,這倒是好,直接便可以與敵火拼。
「弟兄們,我們前隊變後隊,跟敵人拼了。」說話間他揮起柴刀,帶頭向身後跑去。
轉瞬廝殺在一處,雖然馬康英勇,但是畢竟人數比不上對方,但是這些人此次下山,本就報著必死之心,因而也不後退。
半刻鐘戰場發生逆轉,張猛、余化、程仁接道馬康的命令,馬不停蹄的繞道此處,恰巧也避開了敵人的圍攻。
他們跳了出來,立馬馬康等人的士氣更虹,打的敵人只有逃跑的份。
一萬之眾,被馬康打的可謂是落花流水。
今夜註定是不平靜的夜。
「怎麼可能,他們怎麼將我們包了餃子。」聞到戰報,鄭斌氣的咬牙切齒,但是東城門傷亡過重,謾罵一通,立馬再次下令。
「給我將外圍的另外三萬人馬全部快速的調到東城門,形成一個大大的包圍圈。」
而馬康大勝後,卻選擇了撤軍。
「張猛、余化、程仁。」
「在。」
「媽的,你們覺得那個城門最好破。」
張猛搖搖頭,余化搖搖頭,程仁卻說道:「西城門相對薄弱,要不是馬將軍,讓我立刻趕來,西城門或許已經攻破。」
馬康一笑,拍拍程仁的肩膀。
「哈哈,對不起,他娘的這東城門不好破,我們立刻撤回山脈,最快的速度繞道西城門,攻其一點,全力給我破城。」
「是。」
馬康等人剛撤去,反包圍而來,顯然撲了個空,消息再次傳到鄭斌的耳朵。
「這些人究竟想幹什麼?」鄭斌糊塗之極,自己的外圍五萬之眾,不僅被斬殺八千,還被敵人逃竄。
謀士也是搖搖頭,他也不知道敵人究竟要幹什麼,嘆息一聲。
「怕是他們只是來探我方虛實。」
「不好,我們怎麼這麼笨?」鄭斌突然說道。
謀士不解的看向鄭斌。
「鄭總將怎麼了?」
「怕是明天他們不會來劫衛浪了?」
「怎麼說?」
「我們過早的暴露了外圍的力量,你說他們還會來這裡救人嗎?」鄭斌分析道。
「那現在怎麼辦?」
「未免夜長夢多,你立刻前往滸東府將衛浪殺了。」鄭斌臉上露出殺氣,自認為自己的計劃失敗了。
「好,我這就去。」
鄭斌不知,他自己早就死了八百回,因為他和這謀士分析戰況之際,屋頂上的孔襄便將弓箭指著他。
孔襄本是烈焰堂之人,對這裡情況非常的熟悉,他修行高超,連夜潛入這裡,四處搜索衛浪無果,便飛縱到此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