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頭領,經過調查便是此人下毒毒暈萬紫和千紅的,他欲逃跑,被我邊洲探子抓獲。」
第二天正午時分,卞戰來到軍營幾十里的一個民用帳篷之中。
聞言,他眉頭一皺,看了一眼被抓獲的老頭。
「老頭,識相點說出幕後主謀,我放你一條生路,免得你的皮肉受苦。」
「這位大人,你說話我怎麼聽不懂。」
卞戰一笑。
「我的話有這麼難懂?」說話間他一腳踢在老頭的小腹,老頭的鮮血直接從嘴中噴灑一地。
「這樣你是不是懂了。」
老頭被二人挾持,人無法動彈,眼睛怒視著眼前的青年,也不想在做什麼爭辯。
「你殺了我吧?」
「哈哈哈,你想死,我還偏不讓你死。」
老頭心中微微有些懼意,眼前一直掛著笑容的青年卻讓人感覺到無比的陰寒。
「你想幹什麼?」
「最後問你一句,誰是幕後主謀。」
老頭也是「呵呵」一笑。
「你這無恥小人,你是不會在我嘴中得到一切你想要得到的東西。」
「是嗎?我卞戰還真的喜歡有骨氣的人。」說話間卞戰從腰間拿出三寸長的匕首,習慣的在老頭眼前揚揚。
正午時分的邊洲,氣候本就炎熱,老頭的額頭上早已經掛滿了汗珠,不過他的心裡倒是做好了死亡的準備。
「把他按住,我要一根根的切斷他的十根手指。」
兩人將年邁的老頭緊緊的按住,卞戰笑著輕輕的將匕首放在老頭的中指之上。
「老頭,別怕,一點不疼。」
「啊!」只見老頭哀嚎一聲,他的右手中指已經被齊齊的切斷。
所謂十指連心,老頭痛的死去活來,要不是被人緊緊擒住,恐怕會痛的滿地打滾。
卞戰將匕首拿起,看著匕首上殘留的血跡,他竟然舔了舔匕首。
「我太喜歡這個味道。」
「你......你就是個惡魔。」
卞戰臉上的笑容不減。
「是嗎?」他倒是小心翼翼的又將匕首放在老頭的右手母指之上。
旋即又是一陣哀嚎,這卞戰似乎根本不再問老頭任何問題,似乎在盡情的折磨此人。
「把他按緊,我說過要切斷他的十指。」
老頭的確算的上堅強,如此巨大的疼痛,他仍是守口如瓶。
第三根手指被切斷,鮮血早已經流淌一地,巨大無比的疼痛讓老頭徹底的昏死過去。
「沒意思,這樣就昏厥了,給我將他弄醒。」
老頭又被澆醒,他氣若懸絲。
「求求你,行行好,殺了我?」
「我才捨不得殺你,你也活了這麼大的年齡,我保證能讓你享受這世界上最大的痛苦。」
冰冷的匕首再次放到老頭的手指之上,老頭的心情已經被摧殘。
「我說,只求你殺了我?」
卞戰搖頭一笑,惡魔般的搖搖頭。
「就這樣完了,沒意思,說,誰是幕後主謀。」
「白旗軍將領白英傑手下的白勝大人,是他讓我毒暈大小姐和她的兩個婢女。」
「將此人帶給苗雨澤將軍處理。」卞戰終於收斂了笑容,大步走出帳篷。
......
「苗將軍,在下已經幫你查出了端倪,宗主夫人正是白勝所為。」苗雨澤的中軍大帳,卞戰說道。
「什麼?」苗雨澤站起身來。
卞戰對著賬外說道:「將老頭帶進來。」
邊洲誰人不認識苗雨澤,老頭見到他,雖被兩人挾持,但是還是雙膝跪下。
「草民拜見將軍。」
看著老頭身上的斑斑血跡,知道他受了重刑。
「是你毒暈了大小姐,並將他挾持帶走。」
「草民對不起將軍,願以死謝罪。」
「苗倩現在在哪?」見老頭招認,苗雨澤倒是真心擔心他的愛女。
「草民只是奉白大人之命,至於大小姐在何處我也不知。」
苗雨澤正要再次詢問,卞戰一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