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獅取得左前軍的人頭,便騰飛而起,直接飛聳到灰濛濛的高空之上。
在帝都城城樓之上的萬里高空之上,戰獅手提人頭,似乎還在把玩。
目光犀利的看了一下城樓之上,在風雨之中樹立的守兵。
微微一笑,猛然的擲向城樓上的一個守衛。
人頭在高空之中摩擦空氣,閃電般的襲擊到一守衛的身上。
只聽一聲哀嚎聲,可憐那士兵竟然被活活的人頭砸死,可謂是天降橫禍。
高空之上,戰獅搖搖頭,想起主人的囑託,微微一笑。
「爺爺我不陪你們玩了。」說完在雲端而去。
而因為戰獅此舉,城樓之上早已經砸開了鍋。
有的士兵攙扶起已經死去的士兵,有的看著那面貌全非的左前軍將軍的人頭,不由得連連打著冷顫。
而有些士兵,緊握著兵器,仰望著灰濛濛的蒼空,卻什麼也沒能發現。
「快去稟告卞首領和謝軍師。」
過了一陣,謝陽和卞戰幾乎同時來到這座城樓之上。
雨還在下,似乎沒有停止之意。
此時士兵已經將左前軍將軍的人頭供起,卞戰看到人頭,知道怕是今日出現的上千之眾,已然全軍覆沒。
扭動一下脖子,斷臂的卞戰雙目中盡顯憤怒。
「左前軍,我卞戰定當為你報仇。」
而謝陽看到此景,雨中自然的緊緊披在身上的外套,問向周圍的士兵。
「左前軍將軍的人頭,是誰送來的?」
「謝謝軍師,左前軍將軍的人頭是從天而降。」
謝陽站在城樓之上,仰望著灰濛濛的天際。
心中想不通,剛才自己還看了對方的戰鬥部署,左前軍的輕騎軍的能力他也是知曉。
無論如何也不能敗的如此慘重。
「卞首領,當下你覺得我們該做什麼?」
卞戰深吸一口氣,雙眼中似乎要噴火。
「我打算親自領大步前往,試試對方的鋒芒。」
「卞首領不可。」
卞戰雖然自負,但是在段國能夠連連大捷,這謝陽也是起了決定性的作用,此刻他將目光偏向對方。
「此戰左前軍將軍陣亡,至少可以證明,現在的段國已經並非往日,此去藍陵城有連綿三十公里的丘陵地區,我昨夜特意調取葉驚鴻在東洲以及邊洲的一些戰役,此人非常的狡猾,喜歡用地形作為依據,我想左前軍將軍,定時在山林之中遭到對方的伏擊,才敗的如此慘烈。」
「我視左前軍為兄弟,他死了都沒有全屍,還被人如此戲弄,我們若不立即反擊,怕是冷了將士們的心。」卞戰扭扭脖子,咬牙切齒的說道。
謝陽號稱陳國後起之秀的智首,自當尤其分析獨到之處。
「我想對方將左前軍將軍的人頭送回,就是想亂我軍心,卞首領千萬不可上了敵人的奸計,亂了分寸。」
「那依軍師之言」卞戰倒是與謝陽能夠相輔相成,他雖為人兇狠,甚至有些魯莽,但是並不是沒有頭腦,不聽勸諫之人。
「我們已然占據了段國大半江山,就連他們的國都帝都城都已經被我們占據,張夫人只讓我們攻下段國,也並非要求時限,現在段國實際上也只剩下這最後兩百多公里,只要我們不予攻擊,死守我們現在所得之地,即便葉驚鴻有萬般能耐,他也奈何不了我們。」謝陽分析道。
「軍師之意是我們只守不攻?難道我兄弟左前軍將軍這仇恨就不報了?」卞戰問道。
謝陽陰冷一笑。
「左前軍將軍的仇自然要報,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這陰寒的天氣,再加上細雨綿綿,實在不利於我軍征戰,若是我們不急,那麼著急的便是對方,一旦對方露出馬腳,我們要不不戰,一戰便必須攻打到朗城,讓段家王室知道與我雲嵐宗作對就該付出代價。」
卞戰面露兇險,顯然有些不悅,但是仔細分析謝陽的話語,又的確有些道理。
「卞首領,如今之計,我們是要安頓軍心,入段國以來,我雲嵐宗連連獲勝,不能因為這小小的失誤,而讓我們軍心大亂。」
卞戰點點頭。
「放心,我的軍
第500章:據守不戰困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