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家之中。
一家人正用著晚膳。
施國舅夫人問著施國舅道:「你不是讓柴嬤嬤給沈清琦下毒藥了嗎?為什麼她還會活著?不是說那毒藥中了必死的嗎?」
施國舅道:「柴嬤嬤的娘家侄女侄兒都在我們施家,她不敢不下毒的。」
施雅雙皺眉道:「會不會是那毒藥無用?」
施廷皺眉道:「不會,那毒藥可是真正的萬花散,價值百兩銀子一副,沉月長公主府邸里搜出來的,怎麼可能無用?」
施國舅夫人道:「那為何至今都沒有聽到沈清琦中毒的消息?」
「國舅爺,夫人外邊,外邊來了好多官兵,直接闖進來了!」
施國舅拍著圓桌道:「誰敢他們的膽子敢擅闖我國舅府?」
施國舅連連出門,見到而來的官兵們舉著火把,為首的沈璧根本就沒有對施國舅行禮,直接入內翻找著。
施國舅大聲嚷出聲道:「誰派你們來的?你們怎麼敢擅闖國舅府的?」
外邊圍著長安城之中衛隊士兵,在火光之中,容瑾攙扶著沈清琦出來,「是朕派他們來的,舅舅!」
施國舅見著跟前的士兵,連對著容瑾行禮道:「陛,陛下,臣不知犯了何錯?」
沈清琦道:「不知犯了何錯?我告訴你,你犯了何錯,你千不該萬不該給我下毒,下萬花散之毒!」
「我沒有!」施國舅連聲,「陛下,這是皇后娘娘的污衊,臣怎敢傷害皇后娘娘呢?」
施國舅夫人也在一旁道:「什麼萬花散之毒我們聞所未聞,皇后娘娘,您不能因為國舅爺彈劾您善妒,您就給我們安下這個罪名啊!」
沈清琦摘下頭上的珠釵,將珍珠彈在了施國舅與施國舅夫人的膝蓋上,兩人吃痛跪倒在地上,「誰許你們見到陛下不跪拜的?」
施國舅膝蓋吃痛,跪在地上磕首道:「陛下,我真的沒有給皇后娘娘下毒,一切都是皇后娘娘污衊我們。」
施雅雙伸手指著沈清琦道:「皇后娘娘,您不能因為我父親不讓您和陛下平起平坐,就對我們懷恨在心歷朝歷代哪個皇后像你一樣的善妒,如今您又想要做奸後,來污衊我父親的一片忠心與清白!」
火光印在施雅雙的臉孔上,照著施雅雙的容貌一片溫柔。
施雅雙嬌弱地對著容瑾道:「表兄,您不能中了這個奸後毒計!」
沈清琦手中的珍珠往施雅雙的渾身大穴上點去,施雅雙很快便因疼痛而痛呼出聲,「表兄,您看她竟然敢當眾傷人!」
施國舅滿是心疼地看著施雅雙,「雙兒,雅雙陛下,沈清琦這江湖魔女實在是不配為後,陛下,您該當即廢后處置她才是。」
施家這邊的動靜,惹來了長安城之中不少人家的注意。
也有些重臣匆忙趕來此處。
施國舅見著前來的朝臣越來越多,連聲道:「李御史,張御史,嚴丞相」
嚴昊隨著嚴丞相而來,著急忙慌走到了容瑾邊上道:「陛下。」
沈清琦望見了嚴昊道:「聽說你家中養著一條狗,還幫著沈璧破了不少案件,鼻子甚是靈敏?」
嚴昊應下道:「是。」
沈清琦道:「去將你的狗牽來。」
嚴昊應是,嚴家離施家倒也不遠,不過一刻鐘的功夫,嚴昊就牽著他家中的狗,小跑著而來。
李御史與張御史紛紛跪在容瑾跟前道:「陛下,縱使施家犯下重罪,也當有了證據才能抄家,皇后娘娘說施家人給她下藥毫無憑據,陛下您今日這麼對施家,怕是有所不公啊。」
「是啊,陛下,您剛剛登基,就這麼對待朝中重臣,日後若是被史書記載,恐怕會引起四海以及後世非議啊!」
沈清琦身體虛弱地斜倚靠在容瑾懷中,她對著一旁的沈璧道:「讓你的人出來。」
沈璧不解地看向了沈清琦,「姐姐。」
沈清琦道:「你們這麼一間一間屋子細細找過去實在是太慢,屋子裡的人限半刻鐘之中都出來。」
沈清琦示意著一旁的橙心等人,橙心等人動用輕功上了屋頂,將施家之奴僕都趕出了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