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二和這兩個親信照過面,他到丁甲家中「送飯」的時候,門口就是這兩個保安隊員站崗。
不過,現在驢二相貌已變,這兩個人並沒有認出驢二,驢二也有意不和兩個人目光對視,以防被認出來。
小隊長看到孫連城等人進來,說道:
「孫先生,團長在臥室裡面等著你們,請進----」
客廳的旁邊,有一道小門,可以直通主人臥室,方便主人從臥室直接走到客廳。
劉本功的老婆前幾天去煙臺她兄長那裡探親了,所以臥室中只有劉本功一個人。
小隊長先進了臥室,孫連城秀蘭驢二三人進來之後,劉本功的兩個親信也走了進來,他們要防備孫連城等人有什麼不軌的行為,雖說他們認為孫連城沒這個膽子,但也不得不防。
代隊長把裝有金針的盒子,交給一個劉本功的親信,就轉身去外面值班了。
孫連城進來之後,強捺著心中的殺機,堆出笑臉,上前幾步,臉上焦急中帶著關切的說道:
「團長,您沒事吧?傷得重不重?那幫土匪真是太猖狂了,竟敢惹到您的頭上來了!」
劉本功仍然半躺在炕床上,苦笑道:
「唉,不說也罷,丟人了!連城兄,有勞你過來一趟,您有心了!」
孫連城連忙說:
「團長大人您對連城有救命之恩,要不是您,連城現在還在大牢裡關著。聽說您出事之後,連城心急如焚,趕出城,把我在鄉下的一位遠房表妹帶過來,希望能為您獻上綿薄之勞。」
「團長,我表妹自幼跟隨我姑丈學習中醫,您別看她年紀輕,醫術已經大成,一手金針度穴之術,就連我姑丈都大為讚賞。」
「團長,要不,您讓她給您瞧瞧?也許能稍減您的疼痛之苦。」
劉本功的目光,先看向驢二,驢二低頭不看劉本功,免得被劉本功認出來。
劉本功的目光只看了驢二一眼,就划走了,落到了秀蘭的身上----他萬萬想不到驢二有膽子敢進他的宅子!如果他仔細觀看,還是可以認出驢二來的,畢竟他和驢二「把酒言歡」了不短的時間。
看到秀蘭年輕美貌,劉本功心情好了許多,目光在秀蘭的身上打著轉,笑道:
「女中醫,俺老劉還很少見到!小姑娘,你的父親是哪位神醫?」
秀蘭早就和孫連城對好了說詞,不慌不忙的說道:
「家父是城南十二里舖的薛大夫。」
她不能說太遠的醫生,如果太遠了,孫連城請醫的時間對不上,如果說十二里舖,就可以對上請醫的時間了。
劉本功點了點頭:「哦,原來是薛大夫的閨女。」
隨即又好奇的說道:
「咦,只聽說薛大夫的兒子會醫術,沒聽她的女兒也會醫術啊。」
秀蘭仍然不慌不忙,不卑不亢說道:
「因為我是女子,家父和家兄不許我在外邊拋頭露面。這次連城表哥去我家裡,要請家父和家兄前來為團長診治,家父身體抱恙,不便外出,家兄又恰好在外出診,無法趕回,家父才派我前來。」
「團長,待我看看您的症狀,如果我說得不對,您可以不讓我醫治。」
秀蘭平時說話,本不會這麼文縐縐的,都是臨來之前,孫連城教她的,再加上她本有學識,看過不少古本醫書,說起文縐縐的話來,並不吃力。
劉本功笑道:
「來了都來,就給我看看吧。」
他心中其實不相信這麼年輕的女醫生的醫術有多精通,但既然孫連城把醫生請來了,看看就看看吧,只要不吃她的藥,就死不了人。
秀蘭走近劉本功,湊過頭來,先在劉本功腦袋上的膏藥上,嗅了嗅,搖了搖頭,又坐到床邊,抓過劉本功的手腕,把手指搭在劉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