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寬仁將手伸向儲物袋的舉動,張川很敏銳地察覺到了。
見對方沒有使用底牌的意思,嘴角不由得升起一抹弧形。
看樣子,對方完全沒有搞懂自己的想法。
不過這也是當然的,對方畢竟不清楚自己的底細,甚至到現在都還以為自己是那名築基期散修。
而自己這麼大費周折,自然也是有原因的... ...
呼——!
一道數丈寬的劍氣,猛然迸射而出。
余寬仁臉色一變,一看四周,發現自己不知何時被逼上了死角,只能硬著頭皮接下對方的攻擊。
「噗!!」
一口鮮血噴涌而出,余寬仁的臉色瞬間一陣白一陣紅。
然而,張川並沒有手下留情的打算,狂風暴雨般的攻擊接踵而至。
余寬仁不得不強行提起動盪不堪的靈力,奮力招架,但是結果卻是身上的傷勢越來越嚴重。
「這樣下去不行!」
余寬仁心中猛然反應過來,就算自己只有正面戰勝對方這條道路可以選擇,但要是這條道路也是必敗,那就沒有任何意義了!
想到這裡,余寬仁再次將目光投向了自己的儲物袋,心中暗自下定了決定。
而就在余寬仁再次將目光投向儲物袋的一瞬間,張川的眼神也瞬間發生了變化。
「差不多了,該結束了... ...」
幾乎就在余寬仁將手伸向儲物袋的一刻,張川也同時催動了某一道陣法。
嗡——!
炫目的光輝瞬間剝奪了余寬仁的視野,同時也短暫地打斷了他的行動。
就是這麼短暫失手的一瞬間,余寬仁發現自己再也無法動彈了。
「就是現在——!」
張川大喝一聲,全力出劍,直接朝余寬仁刺去。
作為陣法強力壓制能力的代價,這種程度的壓制只能做到很短時間。
但是這段時間用來結束戰鬥綽綽有餘了。
「噗——!」
一大口烏黑的鮮血噴吐而出,余寬仁緩緩垂下頭,難以置信地望著刺穿自己胸膛的利劍。
他的手離儲物袋只有不到二指距離,但這點距離,在此刻看來卻是那麼遙遠。
瞳孔中的光輝逐漸渙散,余寬仁的身體最終無力地倒下... ...
確認對方氣息徹底消散後,張川心中稍微鬆了一口氣。
今天稍微有些冒險了... ...
不過這也是為了免去後面的麻煩。
自己雖然可以直接一箭將余寬仁帶走,但那樣痕跡太過明顯了,要是萬一什麼時候,自己泄露了自己擅長的武器,那余家肯定第一個懷疑到自己頭上。
同樣,毀屍滅跡也不行,那樣做只會讓事情回到原點,讓余家又像余寬仁那樣挨個查水錶。自己可不敢說自己能夠做到萬無一失,不漏半點馬腳。
唯有讓余寬仁的屍體看上去經過了一番苦戰,才會徹底讓余家的視線從自己身上挪開。
畢竟能夠正面激戰並打敗余寬仁,正常來想對手至少也得是築基後期吧,而自己可是實打實的練氣期,余家再怎麼樣也不會懷疑到自己頭上。
解除了所有陣法,張川開始清理余寬仁的遺物。
將一些有用的東西,比如靈石丹藥之類的消耗品自己留下,其他的像是法寶一類的東西通通不碰,這些東西也容易成為調查的突破口,肯定是不能自己留著的。
當然,留在余寬仁身上也會顯得有些心虛。
最好是將這些東西找個地方埋了,不過能夠用來定位的身份令牌之類,還是得留在余寬仁身上。
打掃完現場後。
張川將余寬仁的屍體收進儲物袋,離開了洞穴。
等出來之後,在遮蔽陣法的掩飾下,他啟動了爆破陣法,將洞穴徹底毀滅。
確認沒有什麼遺漏之處,張川便帶著余寬仁的屍體來到某處河畔樹林。
開啟靈力視野,仔細檢查一番沒有什麼人後,他直接拋下余寬仁的屍體,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