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時辰後,她有氣無力的喃喃提醒,「不是說要去沐浴了……」
沐浴好啊,自己可以休息一下了。
「還是等下一次吧……」
某隻滿是汗水的小臉頓時苦逼了,「尼瑪的還來……」
說好的要溫柔憐惜呢?簡直就是禽獸啊……
禽獸了又一個時辰後,某隻累的連說話都不利索了,「尼瑪的,你,要是還不去洗,我就死給你看……」
「你剛剛已經死了好幾次了……」
「閉嘴,這次是真的要死了……」
要麼是腰斷了,要麼是骨頭碎了,也可能是呼吸窒住了……總之,她真的不行了。
或許是看她真的堅持不了了,即墨萌這才好心的抱起她,走向浴室,「好,先暫時這樣吧,不過要一起洗……」
一起洗的下場,就是某隻再次淪陷成了禽獸嘴裡的肉,等她被抱出來的時候,她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昏昏沉沉的暈了過去。
即墨萌塞到她嘴裡一顆藥丸,又給她全身上了藥,這才摟著她心滿意足的嘆息一聲「果然還是大婚好……」
以為之前那臉紅心跳的親昵就是極致的歡愉,卻原來與此刻的饗足比起來,小巫見大巫了。難怪洞房花燭夜也稱之為小登科,果不其然!
某隻聽不到,睡得天昏地暗,慘遭揉碎的身子被他輕柔的按摩著,也沒有絲毫的反應。
他揉了半響,直到自己的呼吸又開始粗重,他才不捨得收回手,摸向枕頭底下,果然有東西。
盯著那個盒子,片刻,他還是打開了,裡面是一朵千年雪蓮,冰清玉潔,還帶著雪山上的寒氣。
盒子裡還有一張紙條,龍飛鳳舞的寫著幾個大字,「若是不想下不了床,就想辦法讓他吃了。」
即墨萌看了片刻,重新合上了,想了想,放在了稍遠的床頭,語氣酸酸的咕噥了一句,「可惜你的好意浪費了……」
心裡還是有些欣慰的,她一定沒有看盒子裡的禮物,不然豈會……
他低頭望著懷裡的睡顏,再次愛戀的印上一吻,這才摟著她沉沉的睡去了。
一夜好眠!
其實離著天亮也沒有幾個時辰了,即墨萌精力充沛,稍稍睡了一下,睜開眼便是神清氣爽。
只是他懷裡的人還緊緊的閉著眼,睡得人事不知。
他也知道她確實累壞了,昨晚上她一次次的說著軟話告饒,可是他卻沉浸其中、無力自拔,不是不想憐惜,只是那溫柔鄉、英雄冢,他真是甘願一次次死去了!
想到昨夜的重重,他甦醒的身體又開始蠢蠢欲動,看了下外面的天色,又嘆息一聲,還是讓她再休息一會兒吧。
外面的那幾人早已等候著,時刻聽著殿裡的動靜。
小魚兒和玖嵐比較著急,反觀,墨水和花若風兄弟就很淡定了。
小魚兒焦灼的來迴轉了幾圈,忍不住問,「要不要提醒一下主子啊?」
花若風挑挑眉,「提醒什麼?」
小魚兒噎了一下,「還能提醒什麼?這個時辰了,難道不用起了?」
花若風扯了一下唇角,「你敢闖進去?要是看了什麼不該看的……咳咳咳,到時候主子要是真的想把你的太監之名變得名副其實,呵呵噠!」
聞言,花若雨就皺起眉來,警告似的看了一眼小魚兒。
小魚兒頓時羞憤了,「看我幹什麼,管你什麼事?」
花若雨在他的某處落了一下,然後面無表情的收回視線,「確實也沒什麼事。」
「你,你……」小魚兒指著他,臉紅的說不出完整的話來。
花若風聽到這信息量巨大的話,一下子倒是興奮了,「這麼說,還真的是……哈哈哈,兄弟威武!」
花若雨沒有說話,不過給了他一個必須的眼神,這可是男人的尊嚴!
可小魚兒就受不住了,「你休想……」
玖嵐揉揉額頭,「你們能不能關起門來再說這些非禮勿聽的事?」
「我才沒有什麼非禮勿聽的……」小魚兒還想解釋。
玖嵐卻不聽他的那些欲蓋彌彰的話,看向在場唯一一個還正常點的墨水,「你說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