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為,三天,杜斐然怎麼都應該脫離危險了,但是據那邊傳來的消息,杜斐然傷勢愈演愈烈,甚至寒毒攻心,危在旦夕!
南宮凌玦雷霆震怒,派人前來將杜小白關入大牢!
奉命前來的婆子,就是當初陪在杜斐然院子裡的那個,帶了一幫侍衛,估摸著有十幾、二十個,烏壓壓的一片,風風火火的闖進了杜小白的宅院。
「小姐,不好了。外面進來了好多侍衛!」
護院的丫鬟,一見對方的架勢就知道來者不善,當即轉身,撒開腳丫子就朝杜小白的房間跑。
「怎麼了?」大寶側臥在軟榻上,目光淡淡的瞧著窗外,發燒帶來的後遺症,使得她身體到現在都酸軟無力,精神力削弱的也越來越快,她現在就連長時間的集中注意力都辦不到了,稍不慎就氣喘吁吁,面色蒼白。
「小姐,要不您還是躲一躲吧,外面很多人,應該是來捉拿您的,看那氣勢,來者不善啊!」丫鬟如實稟報道。
「躲?」大寶蒼白一笑,「為什麼要躲?」
側臥著的美人,一動不動,仿若大師筆下完美的藝術品,擁有完美的曲線,由於虛弱,雖失去了往日的靈動,卻多了一絲病態美,但是卻失去了生氣。
「小姐,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丫鬟急得跺腳!
「走!今天看你往哪兒走!」話音剛落,就聽到外面婆子囂張的聲音,一邊說,一邊帶領一幫人,闖進了大寶的房間。
「張嬤嬤,這是小姐的閨房,豈能讓侍衛踏入!?還不快讓他們滾出去,要是污了小姐的清譽,當心王爺拿你是問!」丫鬟聲疾色厲的呵斥道。
「哈哈哈!!!王爺會拿我是問?」張婆子雙手叉腰,囂張的仰天大笑,「你沒弄錯吧?莫說她杜小白自干下那檔子腌臢事,早就沒什麼清譽了,更何況她今天都已經自身難保了!看到我身後的人了沒?要是王爺不批准,你以為憑我一個老婆子,能調動咱們王府的侍衛?早點看清現實吧,嘖嘖嘖。」張婆子一臉的不屑與幸災樂禍。
「你!」丫鬟被氣得臉紅脖子粗,卻是毫無辦法。
反觀美人榻上的人,依然淡定的看著窗外,仿佛窗外有她放不下的物件,周身仿佛自成一片空間,外面無人能入她的眼。
張婆子見對方不搭理自己,當場氣壞了,「來人,給我將杜斐然拿下!」
侍衛呼啦啦往前涌。
「都不許動!」丫鬟張開手臂,攔住眾人。
「把這不識抬舉、分不清事實的賤丫頭拉開!「張婆子叉腰大吼!
兩個身強體壯的侍衛,立馬鉗制住人,其餘的人,紛紛衝到美人榻前,將大寶包圍在內。
但是侍衛衝上前,近距離接觸了大寶之後,紛紛被眼前的姑娘吸引住了。
與往日的靈動不同,如今病態的她,更帶了一絲不染世俗的仙氣,仿佛世間最乾淨的仙子,周身卻縈繞著冷漠的氣息,拒人於千里之外,讓人遠觀而不敢近瀆。
約莫有五秒鐘,」幹啥呢你們!?愣著幹啥,將她抓起來啊!「張婆子看著這幫愣頭青們,只是單純的包圍了杜小白,卻沒有一個人去抓住她,而且更加沒有人打擾她!甚至個個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她。
也就是說,包圍住杜小白的侍衛們,都靜悄悄的,陪著她站著,沒人去打擾她,更沒人抓她了。
張婆子氣炸了,」了不得的狐狸精,勾引王爺也就算了,畢竟我們王爺人中龍,誰不愛慕,沒想到你這腌臢的狐媚子,連侍衛都勾引,呸!賤人一個!「
張婆子破口大罵,罵完了杜小白還不解氣,又繼續朝一眾侍衛吼道,」你們這些個沒見過世面的,這種女人你們也看得是,還不麻溜得抓人,當心我告訴王爺!「
侍衛們被張婆子罵醒,一個個面色漲得通紅,要是這老婆子在王爺面前搬弄是非,他們還真的是有理說不清了!
所以,其中的侍衛長當即正色道,」小白小姐,您還是自己隨我們走吧,免得我們為難,我們畢竟一幫粗老爺們,要是動手的時候不小心傷了您,就不好了。「
大寶終於收回了視線,開始正視屋子的這幫人。
」我可以先去見王爺嗎?我有話和他說。「大寶以前都是直接稱呼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