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我對你仁至義盡!」說完,再也不理雲清兒,獨自背過身去。
「徐穀子!」雲清兒一瞬間感覺五雷轟頂、天都塌了,從一開始不得已委身於他,畢竟這麼多年過去了,她早就習慣了有徐穀子給她遮風擋雨,突然有一天,遮風擋雨的人不願意再無條件的愛護她了,雲清兒這才明白,徐穀子於她而言有多重要。
「徐穀子,你個王八蛋!你難道不愛我了嗎?你娶我的時候,說過要愛我一輩子的,你個大騙子!混蛋!我恨你!」一向驕矜的雲清兒,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同時破口大罵。
徐穀子聽了更加心涼,自己愛了她一輩子,到頭來,卻是這樣的結果,也怪自己愛錯了人!
今天鐵了心要和她劃清界限了,「愛?這麼多年,你揮霍的難道不是我對你的愛嗎?你捫心自問,你可曾愛過我?」
「我!」雲清兒一時語塞,她很清楚,自己從來不曾愛過徐穀子。
即使知道結果,徐穀子內心還是再次刺痛了一下,「好了,雲清兒,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很醜?你以前的驕傲呢?別再哭哭啼啼、糾纏不已,惹人發笑了,你走吧,以後不見。」說完,一揮衣袖,不再說話。
雲清兒丟臉不已,在場無一人理她,不得已失魂落魄離開了凌王府,臨走時深深的瞧了徐穀子高大瘦削的背影,眼神里明明滅滅,不知道在想什麼,只是杜斐然她是帶不走了。
徐穀子和南宮凌玦都屬於同類人,一切自在不言中,南宮凌玦也不會矯情的去安慰徐穀子。
杜斐然被南宮凌玦命人扔到了凌王府地牢內,並派人嚴加看守以免她自殺。她現在已經變成夢靨陀螺花的寄體,夢靨陀螺花生長周期是三個月,也就是說她還有三個月的壽命,且這三個月,她日日夜夜要忍受蝕骨之痛。
「師父,小白痊癒了嗎?」徐穀子坐在床沿替小白仔細把脈,南宮凌玦按捺不住問道。
當南宮凌玦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季老都不忍心打擊他。。。還是留著給他師父來打擊吧,唉。。。
徐穀子面色愁苦不已,南宮凌玦多會察言觀色的人啊,他今天的心臟經歷了有史以來,次數最多的上天入地。
「嗝噠——」一下。
「毒素雖然過渡出去了,但是受損的神經一樣會導致小白失眠、噩夢,長此以往,只怕人體機能很快就會磨損光了。」
「你的意思?」季老問道,「可能治療?」
「腦部神經藥物是無法治療的,只能通過針灸,只是效果怕是甚微啊。」徐穀子咬著牙,揪著頭髮,「憑我的醫術,拼盡全力,小白最多也只能活半年。」
南宮凌玦腳下一個踉蹌,還是不行嗎?「是我害得她,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南宮凌玦整個人崩得筆直,拳頭攥得死緊,指甲深深掐進手掌心,血液順著手,一滴一滴,流到地面,濺起血花。
「你造成的?」徐穀子驀然轉身,雙眸怒睜,聲如洪鐘,「對!杜斐然不會莫名其妙給小白下毒,肯定事出有因,說!到底怎麼回事!?」
徐穀子滿腔的怒火、心疼,零星的火花都能片刻激起,他現在唯一的感覺就是要炸!
一把扯過了南宮凌玦的衣領,揪在手裡,「是不是因為你,杜斐然爭風吃醋?」徐穀子真相了。
南宮凌玦長這麼大,第一次啞口無言,他點了點頭,隨即一言不發。
徐穀子隨即把散發著岩漿的眸子盯上了季老,季老不由得打了個哆嗦,隨即全盤托出。
徐穀子氣得喲,揪著南宮凌玦就出了門,季老在屋內,都能聽到屋外,「砰砰——」的揍人聲,以及各種東西被砸壞的聲音,一邊還聽到徐穀子怒吼,「小白那麼單純,你不偏幫也就算了,居然還幫著杜斐然,白教你這個混球了,你不單眼瞎,心也瞎了!」
南宮凌玦任打任罵,任憑徐穀子出氣。
周圍的僕從沒有一個敢上前,雖然自家王爺被打,但是他們可攔不住,況且他家王爺是自願挨打的。
小白在第二天正午時分醒來了,眨眨眼睛,一轉頭,就看到守在旁邊的自家師父——徐穀子。
「師父~」自己還沒反應過來了,就已經先喊出口了,語調很親昵,但是聲音說不出的沙
第兩百九十九章 副本之王爺,我們不再見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