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裝了,你就是葉羨林,魔教青木堂主,二十年前李家滅門,就是你一手策劃的。」李沐塵說道。
「啊,看樣子,你下了點功夫,知道了不少嘛!」
月仙凌嘴角微翹,眼波流轉,霧茫茫地看著李沐塵。
「你自信的樣子,還真像你爹呢!可惜啊,你怎麼就沒學會你爹那樣的風情呢?」
她那目光,讓李沐塵有些受不了,如芒刺在背,渾身都不得勁。
他皺了皺眉,不太想聽她和父親之間的糾葛,道:「別廢話了,我只想知道,二十年前,你為什麼要滅李家滿門,除了你和呂顯、澹臺玉、童昊,還有誰是同謀?」
「哈哈哈哈」
月仙凌突然放聲大笑,又仿佛察覺失態般的掩面,只是身子還在那裡不住地顫動,顫得滿室都是春光。
「你說的那些人的名字,也配和我放在一起?」
李沐塵愕然:「都是魔門五使,各掌一旗,怎麼不配?」
「哼,澹臺玉手裡有旗嗎?童昊手裡有旗嗎?呂顯除了在漠北神神叨叨地整天想著喚醒烏木妾,他手裡有旗嗎?他們也配稱魔門五使?」
月仙凌的表情變得嚴厲,仿佛在指出一個嚴肅的錯誤。
李沐塵一愣,這些人手裡果然都是沒旗的,黑旗在鬼王墓中,赤旗在玄武秘境,白旗在白山湖底,現在三面旗都到了自己手裡。
「難道你有旗?」
「當然!」
月仙凌忽然來了個三百六十度轉身,曼妙的身材凌空如舞,衣裙盪起,飄帶飛揚。
「青木旗就在我身上,我一首把它當內衣,貼身穿著,怎麼,你要看嗎?」
作勢就要解衣扣。
李沐塵皺起了眉頭。
月仙凌手放在胸前的扣子上,咯咯地笑起來。
「你太嫩了!如果是你那個爹啊」
她眼神迷離,臉上蕩漾著春情,仿佛想起了快活的往事。
「要不,你來幫我解開?」
月仙凌突然上前,整個身體朝李沐塵靠過來。
李沐塵連忙後退。
「跑什麼呀?怎麼,我不夠美嗎?」月仙凌媚聲道。
「哼,你一個男人,有什麼美的?請自重!」李沐塵沉聲道。
「男人?我哪一點像男人了?」月仙凌步步緊逼,「我可是完完全全的女人,你不信的話,可以檢查一下呀!」
月仙凌的舉動把李沐塵弄不會了。
他沒想到和月仙凌的見面會是這樣一種場景。
難道宮因洛真的弄錯了?
他倒是希望宮因洛弄錯了,那樣至少說明李雲華還是個正常人。
「呵呵,小傢伙,你著相了啊!」月仙凌笑著說,「聽說你在梧桐樹下傳道,連天道都不放在眼裡了,哈,我還以為你真悟透了呢!可是怎麼眼裡還有男女的分別?你連給我驗身的勇氣都沒有,怎麼對抗天道呢?」
李沐塵冷冷地看著她說:「我對你沒興趣。」
月仙凌目光一凜,臉色微變,不過很快就恢復了平靜,把肩頭滑脫的衣衫拉了上去。
「唉,真是無趣啊!你要是有你爹一半的風情,不十分之一的風情,今天這一天也會變得快樂一點啊!你這樣冷麵無情,我們怎麼談下去呢?」
李沐塵說:「我不是來和你談情的,我是來問你話的。如果你說不出一個讓我不殺你的理由,那麼我還會殺了你。」
「喲喲喲!這麼嚴肅啊?」月仙凌一點兒也不緊張害怕,反而覺得很好玩的樣子,「小朋友,你覺得你能殺了我嗎?」
「你可以試試。」
「呵呵,看樣子你很自信啊!童昊、澹臺玉、呂顯都死在你手裡了吧?你殺了他們,就覺得也能殺了我?」
月仙凌嘖嘖地嘲笑著,搖了搖頭。
「知道你能活到現在,是因為什麼嗎?因你是天都弟子啊!如果不是頂著這一重身份,你早就死了!在你還沒入先天的時候就死了!」
「你的確是個天才,二十歲出頭,就歷雷劫,入先天,而且是連渡三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