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坤接到李沐塵的電話,十分高興,就要派車來禾城接他。
李沐塵婉拒了,只讓錢坤發了個位置給他。
正好馬山也想去錢塘轉轉,李沐塵就讓馬山開車,倆人一起去了錢塘。
錢坤住在錢塘湖畔的一棟舊式別墅里。
這地方風景十分好,在陽台上就能看見整個錢塘湖的風景。
別墅旁邊的小路直通後面山上的道觀。
別墅裡面的裝修也是古色古香,但並不奢侈。
錢坤說他就一個人住在這裡。
馬山第一次見錢坤。
他當然知道錢家,也很早就聽說過錢塘坤爺,那是可望不可及的人物,沒想到今天就活生生地站在面前。
他好奇地問道:「錢老,您就一個人住在這兒?連個保安和傭人都沒有,這可不像是大佬的生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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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坤笑道:「哪有什麼大佬,真的大佬,都在山上待著,下山頂多也是歷練一下紅塵,天上白玉京才是他們的目標。」
錢坤說話的時候,不時看一眼李沐塵。
李沐塵說:「老哥,讓我看看你的傷吧。」
錢坤就伸出手,讓李沐塵號脈。
李沐塵搭上錢坤的脈,笑道:「老哥你的身體比我想的還要好,恢復得很快。」
錢坤擺手道:「那也是你的藥靈,我這把老骨頭什麼樣,我自己心裡清楚。」
李沐塵又給錢坤做了一次金針渡穴,然後交待了一些後續的注意事項。
「老哥,你的傷已經沒事了,不過,」李沐塵站在窗口,看著窗外的景色,「這裡風景是好,但的確不怎麼安全啊。你不怕東瀛那些忍者來找你?」
錢坤哈哈一笑,說:「幾隻臭蟲而已,不足掛齒。」
李沐塵問道:「老哥,你怎麼和東瀛忍者結上仇的?」
「此事說來話長。」錢坤道,「東瀛那邊有個財團和我們錢家生意上有點競爭,明面上爭不過,就用了些卑劣的手段。我們一再忍讓,但脾氣再好的人,容忍也是有限度的。十多年前,我們就和東瀛人幹了一架。那一杖,打得那叫一個痛快。結果是我們大獲全勝,從此東瀛人就退出了和我們的競爭。不過,因為出手打死了他們當中的一個忍者,就和他們的宗門結下了梁子。」
「那你的傷?」
「我的傷也是那次之後,被他們暗算的。」
李沐塵點點頭,說:「老哥你還是要當心點,前幾天,我在禾城遇到了一個忍宗弟子,按忍者境,他應該已經突破了上忍,相當於武道的化勁了。」
「哦?」錢坤微感吃驚,「居然又有上忍到了禾城?」
隨即又哈哈大笑起來,「遇到了李兄弟,想必這東洋鬼子討不到什麼好去吧。」
李沐塵也笑了,說:「已經去見他們的祖宗了。」
「好!」錢坤大叫一聲,「哎呀,要不是你交待過嚴禁喝酒,真的當浮一大白!」
李沐塵說:「老哥,此人在禾城消失,恐怕他們宗門不會善罷甘休。我怕他們會找到你這裡來,你還是要小心為妙。」
錢坤鄭重地點頭。
以前,也就是幾個下忍中忍來騷擾騷擾,他根本不在意。
但這次來了個上忍,而且死在李沐塵手裡。
東瀛忍者,能修習到上忍的,必然是宗門裡的佼佼者。
上忍失蹤,他們宗門一定會出動更強的人來報復。
「李老弟,你也要小心。這些東洋人,真本事沒有,小伎倆不少。最喜歡暗箭傷人。」
「放心吧,老哥。」李沐塵說。
又聊了會天,李沐塵就說起了想找五百年以上的老黃精給林雲治病的事。
錢坤皺著眉頭,說:「同慶堂倒是確實有,這個我可以肯定,但這是他們的傳家寶,你想要,恐怕不容易。我可以幫你牽個線,但人家給不給,我也不敢保證。」
李沐塵說:「沒事,我只要能見到人就行,大不了拿東西和他們換。」
同慶堂在城隍山腳下,是錢塘最繁華的地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