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我方大同親自過來送禮祝賀,這位新老闆怎麼也不出來歡迎一下呢?莫非是看不起我方大同嗎?」
大眼同打了個響指,手下將乳豬上面的紅布掀開,裡面竟然放置的是一隻血淋淋的死乳豬,在豬腦袋上面還插了一把刀子,嚇得一些女孩子花容失色的尖叫了起來。
&大同,你……你不要太過份了,這裡不歡迎你,來人,請他們離開。」包德興沒想到方大同竟然囂張到這種地步,連他的面子都不給。
&包爺。」
那名兩米多高的保安隊長,對大眼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後面一幫保安也警惕的盯著大眼同帶來的那些人。
大眼同看著這個兩米多高的大個子,臉上露出了一個不屑的笑容來,眼中沒有任何的懼色,他雲淡風輕的伸出手去將托盤上面的死乳豬,一把給掀到甲板上面,乳豬落在甲板上面,發出咚的一聲響,頓時血水橫流的,發出一陣噁心腥臭的味道。
方大同從上衣的口袋裡面,拿出一條絲綢手帕來擦了擦手,然後將手帕丟在死豬的身上,才徐徐的開口道:「呵呵,包老闆,你可別忘了,現在你可不是這艘船的主人了,你可做不了主,你我在這裡都是客人,你說,作為主人家的,卻不出來招呼一下客人,這是不是一件很失禮的事情?」
包德興的眼中頓時露出了一絲的慍怒,對保安隊長使了個眼色。
&肆,但敢對包爺無禮。」
保安隊長得到了包德興的旨意,他大喝一聲,一手向方大同拿捏了過去,做保安的最忌諱的就是兩頭討好,他何嘗不知道大眼同的赫赫威名,但是他不出手不行,更何況包爺的勢力也不亞於他,他得罪了大眼同,包爺能夠保他,但是如果他不出手的話,那就是兩頭得罪,到時候可就沒他的容身之地了。
只是他的手還沒有到大眼同的身上,就看到站在大眼同身後的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保鏢,突然閃身出來,擋在了大眼同的面前,只見她的手一挑的,「啪啪啪」的幾下子,保安隊長的胸口連中了幾招,然後她跳了起來一腳,一個後空翻就把這個保安隊長給踢的倒飛了回去,二米多高的大個子,就好像一隻布娃娃似的那柔弱,被這個女人不費吹灰之力的就放倒了。
其他的保安看到自己的隊長被人給放倒了,齊齊怒吼一聲,一起向她沖了過來,對這個女人展開了密集的攻擊,只見這個女人的嘴角冷笑了一聲,她把劉海上面倒掛下來的頭髮,咬在自己的嘴巴裡面,腳步一踏甲板,身體往前面一衝,對準自己最前面的一個保安,打出了快如閃電的一拳,然後手一抓保安下頜,用力一甩,這個保安慘叫一聲,就被她給甩飛了出去了,身體從空中落下來,重重的砸在甲板上面,嘴巴哼哼著連動都動不了。
這時候,一個保安的拳頭已經到了她的左側臉部,只見這個女人頭一甩的,將咬在嘴巴裡面的頭髮「唰」的一聲,散了開來,好像鞭子一樣似的,「啪」的一下,抽在了這個保安的臉上,這個保安眼睛一痛,就看到這個女人已經跳了起來,一拳打在他的臉上,然後用手臂夾住他的脖子,落在了他的身後,彎腰往前一甩,這個保安同樣是慘叫一聲,倒在地上不能動彈。
這個女人半蹲在地上,嘴角發出一聲冷笑,她看到三個保安同時揮舞著短棍向她攻擊過來,她單手在地面上一蹭,身體突然拔空而起,那穿著高跟短靴的腳,一腳踢在了第一個保安的身上,然後不停歇的,在空中連環三四腳,等她從空中落下來的時候,船上的保安已經全部倒地了。
包德興瞳孔一縮的,心裏面暗道一聲好厲害的女人!這大眼同的身邊什麼時候有了這麼一名高手了?」
這個女人高冷傲的笑了一下,優雅的回到了大眼同的身後,仿佛她剛才只不過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而已,而大眼同好像早就知道會有這個結果似的,根本沒有顯示出一點兒的驚訝來。
&找我嗎?」陳鋒慢悠悠的從樓梯上面走了下來。
&哈哈……原來是新晉的亞洲車神啊!真是失敬失敬,莫非你就是這艘船的新主人?恭喜恭喜啊,我就說呢,你對我的招攬顯得不屑一顧的,原來是早已經投靠了包老闆了。」
大眼同故作一副驚訝的樣子道,其實他早已經知道包德興把這艘船轉到了他的名下了,他今天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