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唐龍畢竟是陳鋒的徒弟,他比司馬慧敏知道的東西要多一些,很快就興奮的回過神來了,對於陳鋒的能力更是讓他咋舌的。
「走吧,我沒時間跟他們玩,帶我去找他們。」陳鋒道。
「是,師傅。」唐龍激動的道。
他跟死神鐮刀鬥了這些年,自然很清楚他們的大本營在哪裡,他帶著陳鋒來到了義大利的一個私人莊園,果然這裡的守衛十分的森嚴,尋常人等根本不可能靠近。
就在唐龍想著要用什麼辦法潛入進去的時候,只見陳鋒也已經邁開腿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頓時讓他嚇了一跳的,也趕緊跟了上去。
陳鋒還沒有靠近,就被莊園的守衛發現了,這些守衛馬上過來攔住他們的去路,不得不說這些守衛都是精英級別的,尋常拿出去一個,都是了不起的高手,不過面對陳鋒的時候,他們就悲劇了。
陳鋒冷哼一聲,這些守衛便抱著腦袋在地面上打滾了起來,別說是動手了,還能不能站起來還是個問題,讓唐龍看的目瞪口呆的,一次一次的刷新自己的震撼。
就在這時候,莊園裡面傳出一聲怒吼的聲音,看見一幫死神鐮刀的人,手拿著武器向陳鋒掃射了起來,唐龍第一時間就是想找個地方躲避,然而陳鋒也動也不動,手一揮,只見那些向他們飛過來的橙黃色子彈紛紛掉了個頭,從哪裡回到了哪裡去。
一陣慘叫的聲音傳來,那些向陳鋒開槍的人,全部倒了下去,而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恐懼嗎?不。根本不恐懼,而是絕望,那是一種無法與之匹敵的絕望,一些還沒有死在自己子彈的人,把錢一扔,大喊大叫著「魔鬼」兩個字,連滾帶爬的逃跑。
不是他們膽他們可以說是這個世界上最不怕死的一群人,然而不怕死和送死那是兩回事,剛才才情景早已經讓他們嚇怕了膽子了,哪裡還敢反抗的,剛才那個男人甚至比魔鬼還要可怕。
陳鋒也不去管他們,背著手雙,身上穿了一間黑色的唐裝,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進入一棟房子之後,出現了四個手拿東洋長刀的男人,警惕的把他團團包圍了起來。
四個人大喝一聲,一起向陳鋒動手,只見他們手中的長刀整齊劃一的劃出一片弧形的刀氣來向陳鋒攻擊過去。
「幾個東洋刀手,也配在我面前用刀。」
陳鋒鼻子冷哼一聲,伸出兩根手指來對著刀氣一點,砰砰砰的幾聲,如同玻璃破碎的聲音,只見那四名東洋刀手的刀已經化作滿天的碎片。
陳鋒手指對著虛空隨意劃了一下,那四名東洋刀手的脖子頓時被切開了,雙眼凸出著,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轟然倒了下去,恐怕他到死的時候,也想不明白,為什麼這世間上會有像陳鋒這麼恐怖的敵人。
「唐龍,是你。」
一名留著絡腮鬍,短頭髮的歐洲男人,操著一口濃重的口音出現,他不認識陳鋒,不過倒是認識陳鋒身邊的唐龍,一看到唐龍便咬牙切齒的道。
「奧古斯丁,今天你的末日到了。」唐龍看見他的時候,同樣也是咬牙切齒的,陳鋒的看得出來,他們兩人的積怨可不小。
「唐龍,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來我奧古斯丁的莊園搗亂,我一定要殺了你。」奧古斯丁怒不可遏的道。
「彼此彼此,奧古斯丁,你派人去華夏刺殺我的兒子,這筆賬我唐龍今天也要好好跟你算一算。」
唐龍也是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要不是陳鋒正好回來,他們父子倆早就沒命了。
然而陳鋒的目光並沒有放在這奧古斯丁的身上,而是落在了奧古斯丁身邊一個人的身上,雖然這個人把自己包裹在一件黑色的斗篷裡面,但是卻是瞞不過陳鋒的眼睛。
「姬秀賢?你竟然還沒有死?」陳鋒的記憶回到了多多年前,被他殺掉的一個傢伙。
「陳鋒,我找了你很久了。」姬秀賢把斗篷的頭罩放了下來,不正是當年被陳鋒幹掉的姬秀賢還能是誰。
陳鋒突然想起了當時他把姬秀賢拋入大海里,依稀聽到的木魚神:「如是我聞者,謂總顯己聞,傳佛教者言如是事,我昔曾聞如是身死萬千劫,重輪苦海中。」
當時陳鋒的修為還低,並沒有太過在意,現在回想起來,陳鋒才覺得當中有問題,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