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後,陳鋒他們就來到了洛倫斯城,洛倫斯是一個三國交接的邊境地方,比較混亂,裡面隨處可見各種各樣的攜帶武裝的人員和車子在進出,而大部分都是僱傭兵。
這個地方是僱傭兵經常光顧的地方,對於僱傭兵來說,哪裡危險,那裡就有商機,以前陳鋒的暗夜傭兵團也沒少來這裡,所以洛倫斯對於陳鋒來說,還是比較熟悉的一個地方。
在陳鋒他們開車進去洛倫斯裡面的時候,還聽到幾聲爆炸的聲音,還有沖天的火光和槍聲,而街道上面的人似乎早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似的,在他們的臉上幾乎會看不出來有什麼太過慌張的表情,甚至還有一對情侶在大樹下卿卿我我的,完全無視那些爆炸的聲音。
這種槍炮與玫瑰的生活,每天都會在洛倫斯這裡上演,而能夠在這裡生活下去的人,哪個都是神經線需要足夠的強悍才可以。
不過今天陳鋒來這裡可不是來懷舊的,而是來找人的,洛倫斯和二十年前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唯一的區別就是舊人換新人,街道還是那條依舊破爛的街道,空氣中依然瀰漫著硝煙的味道,各種各樣的的娛樂場所還是那麼多。
陳鋒把車停在了一間酒吧的門口,在這裡酒吧不是只有夜晚才會營業,而是二十四小時營業,甚至有些僱傭兵把就把當成了家,每天都在這裡醉生夢死的。
有酒吧自然就會有女人,有各種各樣的女人,只要你有錢,在這裡什麼國家的女人都能夠找得到,絕對可以滿足你不同的口味。
不過酒吧這裡也是容易生事的地方,所以這裡的酒吧倒是有一條很古怪的規矩,就是在這裡不能動用槍械,甭管雙方之間有多大的仇恨都好,只能用拳頭來決絕,並且輸的那一方還得負責賠償酒吧的損失。
而這條古怪的規矩的制定人,並非是什麼酒吧的老闆,也不是洛倫斯的管理者,而是陳鋒他在二十年前定製的,所以這條規矩一直沿用至今,沒人敢去破壞。
陳鋒和龍世傑進去酒吧的時候是下午的三點鐘左右,而裡面已經是人頭涌涌的了,或許這種醉生夢死的生活才能夠讓這些刀口舔血的僱傭兵,亦或者還是本地的居民們得到一些放鬆。
陳鋒進去後找了一個張桌子坐了下來,點了兩瓶啤酒和龍世傑一人一瓶喝了起來,而龍世傑則是有些好奇的左看看右看看的。
他這個龍族的族長,雖然有著漫長的生命,也經歷過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但他多是在華夏,很少出來國外。
「陳鋒,我們不是要去找人嗎?來這裡幹什麼?」龍世傑喝了一口啤酒有些好奇的問陳鋒道。
「那個巴迪亞沒有確切的地址,但是他每天下午四點左右都會過來酒吧這裡喝上一杯酒,我們在這裡守株待兔就行了。」陳鋒向他解釋道。
而這時候,一個穿著性感的舞女看到陳鋒和龍世傑這兩個外國人,扭著腰肢向他們走了過來和他們打招呼,陳鋒拿出一百美元來放到了她的手裡。
這個舞女頓時會意,坐在了陳鋒的大腿上面,當她想要挑逗陳鋒的時候,陳鋒卻是在她的屁股上面拿捏了一把,然後再把一張百元的美鈔塞進了她的胸口裡,並捏了捏她的下巴說道:「我問你點事情,你認識巴迪亞這個人嗎?」
那舞女可能是收了陳鋒的錢,讓她心情大好的,在陳鋒的臉頰上面親了一口,然後用一種有厭惡的語氣說道:「你說的是巴迪亞那個死醉鬼馬?我當然認識他,喏,剛剛進來的這個人就是他。」
那舞女指著一個剛剛從門口進來,穿的邋裡邋遢的傢伙說道,陳鋒並不認識巴迪亞,只是從趙老爹的口中聽過他大致的樣子,而眼前這個巴迪亞和趙老爹的口中所說的巴迪亞完全是兩種不一樣的風格,陳鋒也不知道這傢伙到底是不是趙老爹口中所說的那個巴迪亞。
那舞女估計看出來陳鋒是個有錢人,抓住了陳鋒的手,把他的手摁在了自己的胸口上面,裡面柔軟而激盪的兩座山峰足以讓男人心兒痒痒的,並且還對陳鋒拋了個媚眼,誘惑他道:「先生,想不想和我更進一步?」
「我在樓上有房間。」這個舞女湊到了陳鋒的耳邊吐氣如蘭的說道。
只可惜的是,陳鋒又怎麼會看得上她這種庸脂俗粉的,對她微笑了一下,再次拿出一張美鈔來,塞進了她的領口裡,並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