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劉安的年紀已經不小了,整個人都顯得白髮蒼蒼的,他在得知自己是這一輪比賽的第一名的時候,整個人竟然跪地痛哭流涕的,他十八歲便開始修煉丹道,到今年已經是一百零八歲了,總算是丹道修煉有成。
如果說第一輪比賽只是測試比賽者的基本功的話,那麼第二輪的比賽則是考驗參賽者的丹術修為,這次的比賽項目是煉製一種自己覺得最有把握的丹藥,不限定任何的規則,然後由三名煉丹宗師來進行評定成丹的高低。
原則上來說,越是高級和複雜的丹藥,就越容易贏出,只有前三名才可以進行最後一場比賽,選出勝利者來。
現在比賽場上只剩下了二十個丹爐,剛才第一輪的比賽已經淘汰了一大半了,導致比賽場上空曠了許多,工作人員拿來了藥材分發給各位參賽者,比賽再次進行。
這次的比賽是各憑手段,考驗的不僅僅只是某一個方面的技術,而是包括了方方面面的東西,所以這二十名參賽者也都是拿出了他們各自的實力來,希望能夠獲得裁判的青睞。
沒多久後,現場便藥香味四溢了起來,這二十個參賽者裡面,大部分的人都選擇了自己最有把握的丹藥來煉製,只求穩打穩紮,不求有功但求無過,但是偏偏自己最擅長的東西,有時候卻未必是最好的東西,想要異軍突起,贏得那三名煉丹宗師的青睞的話,並不容易,所有也有人會選擇冒險一搏。
而白石書院那名參賽的丹師便是有這種想法,他所煉製的是玉衡清虛丹,而玉衡清虛丹在丹藥裡面算是比較高級的一種,但是煉製的難度也很大,連這名白石書院的丹師也只有兩成的把握可以成功,所以他選擇賭一把。
其實這名白石書院的丹師的選擇並沒有錯,但是似乎今天的運氣並不在他這裡,當他的丹藥練到一半的時候,突然一下子就炸爐了,順帶還把他給炸傷了,所以他不得不退出了比賽。
不過倒霉的可不止他一個人,還有好幾個倒霉鬼也炸爐了,讓台上的煉丹宗師忍不住搖頭,一個丹師連自己的丹爐都控制不好,這輩子的成就也極其有限。
同樣一個時辰後,比賽結束,這次只有十個人成功把丹練了出來,有幾個炸爐了,有接把丹藥練成了一堆黑炭,還有一個壓力太大,乾脆直接放棄了比賽。
陳鋒倒是沒有什麼,只是牧休一直在叨叨叨的罵娘,這讓陳鋒好氣又好笑的,人家贏不贏的跟他又沒有一毛線的關係,他這麼激動幹嘛,這個牧休果然不愧是一名丹痴。
裁判席上的三名煉丹宗師,從這些參賽者裡面挑選出三個人來,分別是那個白髮蒼蒼的老者,還有一個看起來很年輕的小姑娘和一個中年漢子。
這三人將會進入到第三輪,角逐這次十年大比丹道比賽的勝利者,而這次的比賽項目是由三名煉丹宗師共同出的一道難題,當那三名參賽者聽到這次比賽的項目的時候,頓時一個個全都傻眼了,因為在他們的眼裡,這根本就是一個不可能完成的項目,或許說不是他們所能夠完成的項目。
第三輪比賽的題目是,由三名煉丹宗師拿出一顆相同的丹藥來,並限定他們在規定的時間內,把這顆不知名的丹藥完全複製出來,而且是在沒有任何丹方給於他們參考的情況下完成。
想要煉製一顆丹藥,有三樣東西是必不可少的,一個是丹方,一個是煉製的方法,還有一個最難的,也就是收丹的手法。
高級丹藥都有一個特徵,那就是需要收丹,哪怕你前面兩項做的完美無缺的,若是在最後一步,無法成功收丹的話,也不過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有某位煉丹宗師說過,其實煉丹並不難,難的是收丹,他甚至還把收丹比喻成難於上青天,尤其是在沒有任何丹方和煉製手法的情況下,只憑一顆丹藥,便讓人複製出來,這已經不是比賽了,這根本就是在強人所難的,就連那三名煉丹宗師之間都存在著一定的分歧。
「鬱卒兄,我們這樣設置會不會太難了?」一名煉丹宗師看著三個一臉迷惘的參賽者,有些不忍心的對他身邊另外一名煉丹宗師說道。
「的確是有點太過於為難他們了,但是我們選的不是高手嗎?若是他們連這一步都做不到的話,我認為這個比賽也沒有必要再舉辦下去了。」這名煉丹宗師摸了一下自己的山羊鬍,無比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