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法律上,要判定一個人有罪,是需要證據的。
被指控的人不需要證明自己無罪,畢竟人是沒辦法去證明一件自己壓根沒做過的事情的。
可現在的這個情況,並不適用在這裡。
「放你娘的狗屁!我們藍星上也不是沒有外星遺蹟,包括和莫烏族交戰時,我們獲取的情報,都能表明,宇宙中那些強者留下的傳承都會有禁制設下的!」
周知禮一直在觀察會議上其他人的神情,在聽到閆硯的話後立馬駁斥道。
他一定要把這些人的想法給扼殺在萌芽之中。
要知道,有的時候懷疑一旦產生,罪名就已經成立。
閆硯對周知禮的反應並不意外,糾正道:「注意,是大部分傳承,而不是所有。」
這句話是真話,根據藍星所了解的資料來看,並不是所有傳承都有限制。
「方鶴所獲得的傳承就是那個『大部分』!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的學生但凡是能說的,已經全部說了!不存在絲毫隱瞞的情況!」周知禮身子往後一仰,靠在椅背。
他的態度已經表露給其他人了。
「別激動,老周,這麼多年過去,你還是這個脾氣。」
「什麼老周,我跟你不熟,別瞎攀關係!我跟你不熟!我的脾氣一直都這樣兒!」周知禮直來直去。
他可沒那麼多顧忌,這麼些年一直努力修煉,不就是為了能讓自己在種時候能沒那麼多顧慮的開口麼。
「倒不是說不信任你的學生,就是我認為這件事還可以再研究一下。」閆硯抬眸看了眼對面,語調平淡。
「哦?那你想怎麼個研究法兒?」周知禮扭動了一下身子,又重新坐起來,手肘撐在桌面,手掌托著下巴,好整以暇的問道。
「很簡單,讓方鶴同學來我們這邊研究所一趟,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在不傷害他的情況下,得到一些對我們有用的信息。」閆硯說出了他早就做好的方案。
「撲哧!」
周知禮一下沒忍住,笑了出來。
「那個不好意思。」他衝著看向他的人道歉,又對閆硯說道:「如果我理解的沒錯的話,你是想讓研究所的人去研究方鶴的靈魂,看看能不能破解赤揚留下的禁制?」
「對!」
啪!
周知禮一巴掌拍在桌面。
「那個我問一下,你們那邊的研究所有什麼突破性的進展嗎?還是說有進展,我不知道?」
「我很想知道,截止目前為止,整個藍星上都沒有人能研究出有關靈魂的武技、功法。」
「你憑什麼說,去破解一個在宇宙中堪稱為『神』的存在,所留下的禁制?」
「你拿什麼保證方鶴的安全?拿你這張欠揍的臉嗎?你臉有這麼大?」
「方鶴獲得了傳承,如果沒有意外,未來幾乎可以說必定成長到通天境!」
「如果他真的出了什麼事兒,你能負得起這個責?」
「通天境可是我夏國的脊樑,損壞一截脊樑,你又安的是個什麼心?」
不就是往大了說麼?誰還不會了!
周知禮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貼臉輸出。
「而且,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們那個研究所里,有個專門負責這方面研究的,好像有個叫什麼的來著,孔……孔什麼的,好像還被太平會給策反了!」
「鬼知道你們那裡是不是被人給滲透完了,我的人交給你?」
「呵呵……」
周知禮一番話如連珠炮彈般射出,沒有給閆硯一點插話的機會。
早就對閆硯的人品有一個清晰認知的他,可不會再相信閆硯半個字。
到時候好好的人去了那裡,給弄廢了,周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