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空之上,時有鮮血灑落。
趙玄左手扣「番天印」,右手持戮仙劍,毫不留情屠戮潰敗的玉虛弟子。
他要將玉虛宮一次打疼,讓他們不敢隨意派弟子前來追殺他。
楊戩見威脅無效,強壓下心中那股惡氣,指揮玉虛弟子四散而逃,躲避趙玄追殺。
再趁機出手,將沒被趙玄追殺的玉虛弟子,送到萬里之外。
趙玄見狀怒道:「楊戩,你好大的膽子,敢不顧道尊之令出手。」
他有心讓玉虛宮知難而退,如何能容忍楊戩當著他的面救人?
楊戩理直氣壯道:「本神偶然路過,見同門受傷,予以救助,乃應有之義,又不曾對你出手,何來不尊道尊一說?」
他鐵了心胡攪蠻纏,強詞奪理,趙玄能奈他何?
趙玄隨手將一名被番天印重傷的玉虛弟子劈成兩半,冷聲道:「我已將這一切用留影珠記錄下來,是非曲直,自有道尊評判。」
「只希望你到時候還笑得出來。」
楊戩高他幾個境界,出手救人,他根本攔不住。
只能儘可能殺人。
片刻之後,數百玉虛弟子,半數死在趙玄劍下,半數被楊戩救走。
趙玄彈了彈不沾半點鮮血的長劍,面帶微笑:「辛苦真君不遠萬里送來的禮物,我殺的很順手,下次多帶一點。」
楊戩鑽空子救下半數同門,本還有一點沾沾自喜。
聞言臉色陰沉,惡狠狠道:「你別得意,今日來的,都是未得玉虛真傳的外門弟子,方讓得了玉虛仙法的你如此猖狂。」
「本神下次帶真傳弟子前來,看你還怎麼囂張。」
趙玄漫不經心道:「早點來,晚了怕來不及投胎。」
這一次野外遭遇,他都占盡上風,大贏特贏。
下一次,他待在老巢里,周圍都是他的布置,想輸都難。
「你給本神等著。」
楊戩狠狠瞪了趙玄一眼,丟下一句狠話,轉身離去。
塗山嬌嬌獻寶似的將留影珠送到趙玄面前:「奴家已將此人全程記錄下來,請大王過目。」
趙玄掃了一眼,楊戩救人的畫面一個沒落,遂將留影珠收好,準備下次見到太上老君,給他老人家瞧瞧。
他招呼塗山嬌嬌:「走,回岐山。」
卻發現塗山嬌嬌一臉崇拜望著他,嬌聲道:「大王,你好威武。」
趙玄眉一挑,隨手給塗山嬌嬌一個暴栗:「說的什麼胡話,威不威武還用得著你說?走。」
「啊!」
塗山嬌嬌捂住腦袋,呻吟一聲,在心裡破口大罵:臭大王,壞大王,一點人情味都沒有。
趙玄收回插在塗山嬌嬌身上的旗子,匆匆趕來岐山。
一邊手搓「中央杏黃旗」和「番天印」,一邊隔空聯繫化身。
片刻後,任積雲山山神的化身,藉口去天庭辦事,留下一眾屬神看家,匆匆上了天庭。
剛至南天門,便看到金角站在門口朝他招手:「趙玄兄弟,老君在兜率宮等你,請你隨我一起前往。」
趙玄聞言不知該怎麼說好。
從金角早早等著接他來看,太上老君早就算到他是來找他的。
一定要讓他主動問,才肯說嗎?
等抵達兜率宮門前時,趙玄已運轉道果雛形,將紛亂的雜念摒除,換上一副笑容,躬身行禮:「晚輩拜見前輩。」
總的來說,太上老君不欠他的,反倒是他有求於太上老君。
所以在態度上,他很恭敬。
太上老君擺了擺手:「不必多禮,你此來可是問老道天道一事?」
連他要問天道都知道,估計答案都是現成的。
趙玄微微點頭:「前輩神機妙算,晚輩問的就是此事。」
太上老君語氣幽幽:「知道的越多,越容易被天道盯上,若修為或心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