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州摸了摸赤羽天隼的羽毛,輕嘆道:
「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學不會放手,這麼專心來追,就不覺的有危險嗎?」
赤羽天隼懸停半空。
地上,金禪有所留意,觀察到極影雀。
「都是好東西,又是赤羽天隼,又是極影雀,盯上你的的這群人,個個都是有錢人,小心背後有人。」
白州淡淡笑道:
「怕什麼,這不是有你這位邪教頭子在嗎,我就不信,你沒準備對付宗師的手段。」
金禪坦言道:
「我是準備了,但不是在這用的。」
「我告訴你,別想逼出我的底牌,在沒見到徐壽的墳之前,不管是誰,保命要緊,自求多福。」
白州無奈嘆氣,嘟囔道:
「小氣鬼,連你的金主爸爸,都不照顧,活該你倒霉。」
金禪不理他,奈何不了白州,就不想和他浪費口舌。
不一會,金禪提醒道:
「來了。」
白州望向遠處,空中飛來一頭紫翎鸞,鳥背上,坐著數人,男女都有。都十分年輕。
年紀最大的李道涯,不到三十。
金禪望了一眼,介紹道:
「仙宇山的人,祖傳的馭獸傳承,當今能來的,應該是一位宗師,人稱鶴老,身邊有兩隻宗師級仙鶴,一人三宗師,實力不容小覷。」
「這些人,都是是鶴老的徒弟。」
「為首那人,叫李道涯,五級武者,鶴老的開山弟子,他手裡妖獸,應該最起碼有一頭小宗師你搞得定嗎?」
白州耍賴道:
「搞不定,你來。」
金禪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白州和金禪並未離開,倒不是他們多自信,能贏下對方,而是自保無礙。
想要獲得情報,總要試一試。
李道涯,蔣腕,韓盛等人,趕到此處。
見到赤羽天隼被白州收服,但不是結契,就被他當成坐騎。
李道涯眼睛微眯,警惕著白州。
蔣腕也很謹慎,能夠輕易收服一頭五級妖獸,何況他還只是四級武者。
「師兄,你看那人。」
李道涯注意到金禪,臉色冷了下去,沉聲道:
「妖族,五級。」
「人族,四級。」
「這兩個傢伙,夥同一起,邪教?」
白州聞言,立即嚴肅道:
「這個人,年紀輕輕的,咱們罵的那麼髒,說誰邪教呢?」
「老夫,望仙樓柳神道,名門正派,行事光明磊落,待人以誠。」
「不似爾等,狂妄自大,無法無天,簡直是人族的恥辱。」
李道涯被懟的一愣。
不要說李道涯了,就連金禪也被驚到。
哪來的劇本,我咋沒有?
韓盛怒喝道:
「就你是老夫,明明不足二十歲,帶上個面具,不敢以真面目示人,還敢說待人以誠,分明就是邪教。」
「識相就把赤羽天隼還回來,否則……」
不等韓盛說完,白州冷聲道:
「否則什麼?」
「如今的小輩,都如此狂妄。不僅目中無人,還是井底之蛙。」
「大道無窮,不過一副皮囊,你就武斷老夫的年紀,怪不得這頭赤羽天隼,會突然襲擊,原來是個沒腦子的。」
韓盛怒聲道:
「裝什麼,真會演戲,好好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