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白州和孫培廷,一邊吃東西,一邊聊天。
聊這次圍剿十聖教,也為上次信息泄露,認真道歉。
隨後,孫培廷將話題聊到特訓班。
「小白,特訓班的事,我聽東升說了,是田蒼做的太過分,以你的天賦,錯過這次特訓,實在太可惜了。」
「只會我會向上面聊聊這事。」
白州想到『獅皇真諦』,便拒絕道:
「算了吧,孫叔。」
「我這福禍相依,雖說驚險,好在最終平安無事,就不多事了。」
「更何況,人家師父是小宗師,咱可惹不起,也別給孫叔您惹麻煩。」
他與田蒼,本就不是同路人,有得有失。
沒事跟一個四級武者,一個小宗師硬剛,說實話不值得。
更何況,孫培廷算什麼事,搞不好,還得白欠一個人情,得不償失。
孫培廷深深看了眼白州,不驕不躁,受了這麼大委屈,還能冷靜下來,實在難得。
「那好吧,聽你的,如果有需要,隨時聯繫我,聯繫東升也行,在江陵,只要是原則之內的事情,孫叔絕不含糊。」
白州微笑道:
「謝謝孫叔。」
吃了一會,孫培廷突然問道:
「你打算什麼時候去斬勘院,我收到消息,天門關附近,妖族騷擾頻繁,局勢越來越嚴重,你要過去,還是趁早,一旦打仗,局勢不穩,對於你不太安全。」
白州點頭道:
「謝謝孫叔提醒,我剛回來,休息幾天,做做準備,突然要去天門關,心裡還有點小激動。」
他很清楚,宗師都下令了,天門干斬勘院,他不得不去,可突然就出遠門,對於他這個社畜,著實有點難度。
孫培廷說道:
「走的時候說一聲,如果有時間,孫叔送送你。」
白州謙遜道:
「這怎麼好意思?太麻將孫叔了。」
「沒事,江陵好不容易出了一個有資格考斬勘院的天才,這種大喜事,怎麼能不在意。」
一老一少,邊吃邊聊,一個多小時後,才從飯館出來。
孫培廷和白州,走到小區外,說道:
「小白,我就不跟你上去了,好好休息,有事隨時聯繫我。」
白州禮貌將孫培廷送走。
獨自一人回家,往沙發上一躺,打開電視。
發了一會呆,認真想了想孫培廷說的所有話。
江陵局勢,對於十聖教的處理,以及之後可能發生的麻煩,事無巨細,能聊的不能聊的,兩人都聊了。
主要是孫培廷說,白州聽著。
這讓他對當前局勢,有了了解。
思考完,白州開始忙正事。
掏出金禪的儲物裝備,對於開獎,白州一直很期待,能不能發財,就看這一次了。
隨後,白州探查一邊,讓他撓頭。
「不對啊,哪裡出錯了嗎?這是金禪的啊,難道說他還有第二件,我沒找到不成?」
金禪好歹也是二級武者,在十聖教,地位不俗,備受尊重,不說家財萬貫,那也不至於如此寒酸。
除了白州的『炎瘤甲』,剩下的,沒什麼值錢的東西。
白州無語道:
「這也太清貧了吧?你不會臨死前被東西扔了吧?」
白州覺得很有可能。
除了幾支藥劑,剩下的一件布滿銅鏽的龜甲,一件武技秘鑰。
銅鏽龜甲有什麼用處,白州不得而知。
但武技秘鑰,他很感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