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場上,依然有很多體育特長生在訓練,在前面教學樓燈光照射下,至少不是那麼漆黑一片。
加上今天晚上的月光很亮,他們非常拼命的做著各種運動,時不時的口中還暴喝一聲。
我跟余飛兩個人坐在圍欄,一個人點燃一支煙,直到一口氣抽完時,余飛才開口道「咱們之前是鬧了點不愉快,不過我想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我若是介意的話,你說你會不會被打的鼻青臉腫呢?」
只見他眼神一亮,在月光的照耀下爆發出精芒,跳下圍欄跳了兩下開口道「說實話,我一直想跟你單挑,拋開生意合作的事情不談,咱們先來一場?」
我當然也毫不示弱的跳下去,怎麼又不明白他的話,這並沒有任何的挑釁,只是單純的打上一場。
或許上次在我受傷吃暗虧不舒服,總想著找回場子吧,我點了點頭道「你確定跟一個沒有絲毫規則的散打手干架嗎?」
「哈哈!正好我也沒有任何規則,今天咱們倆就在這裡放開了干,看誰先把誰撂倒!」
廣場外面的跑到都是那種細小的煤渣類物體,我們走進中間的草坪,兩人就這樣靜靜的站在那裡。
直到兩分鐘後,同時深吸一口氣向著對方行禮,這也算是一種正規的比賽禮儀,不管之前他們有什麼仇怨。
若是能淋漓盡致的打一場,或許可以消除掉很多不快,不經若是技不如人我也會接受,可不是那種小家子氣的人!
今天正好我們兩人都穿著運動服,將外套脫掉扔到遠處,他在原地調了幾下對著我道「小心了,我可是要開始了!」
「一直在等著呢!」
話音落下後,只見他像是個彈簧一樣,直接向著我而來,側踹在我胸口的方向。
我雙手橫檔在胸口,一把抱住他踹來的腿,卻不想他竟然另一隻腳不著地,也瞬間從側面飛踢到我腦袋。
嚇得我猛然低頭,耳邊傳來一陣勁風,也由於他身體的反轉,手中抱著的腳也被他擺脫。
只是一招,我就感覺到對付他有些吃力,這完全就是高手的反應速度,整個身體搭配看起來非常靈活。
我除了爆發力強橫一些,自認為根本不如他,但反應力還是自認為不錯的!
現在我唯一的辦法,就是儘可能的先防住自己,只要被我抓住機會近身,或許一拳就能打的他起不來。
首先他的彈跳力不得不說一流,還有那種很難完成的動作,在他身上表現的非常輕鬆。
只見他再次快速而來,單腳剛一落地不等我進攻,就瞬間又跳了回去,來回這樣足足五六次,搞的我真是脾氣都上來了。
當他又一次重複著動作的時候,我也顧不得其他快速衝去,卻沒想到他一腳蹬在我的膝蓋,身體又是一個騰空跳了近半米。
氣的我抓住他的腳腕,這次不給他半點機會,用力狠狠一拉甩到地上,在草地上翻滾了兩圈直接站起來。
他喘-息著道「你的反應比我想像的要快!」
「你也不差,還有什麼招式都使出了吧,跆拳道的對手我不是第一個碰到!」
其實我們現在的打鬥,就像是遊戲裡面的角色一樣,散打猶如是一個坦克職業,跟一名遠程攻擊的法師干。
法師攻高防低,而坦克皮糙肉厚能抗,最主要的是一旦被坦克牽制,那就是遠程法師悲劇的時候。
只見他哈哈一笑,身體又是兩下跳了過來,原本以為依然是在調戲我,卻不想這次竟然是動真格的。
他一個轉身甩腿,「嘭」的以上直接踢在我的肩膀,疼的我頓時呲牙咧嘴的揉了幾下。
卻聽旁邊數個聲音同時響起道「好!」
我們兩人轉頭一看,那些之前訓練的體育特長生,不知道什麼時候坐在了兩邊,正興致勃勃的看著我們兩人的打鬥。
看著我被踢了一腳,興奮的竟然都拍手叫好,難道就這樣希望我被打嗎?
眼睛長在他們身上,我也根本沒有權利讓他們滾蛋,體校的人可有點惹不起,個個都是那麼彪悍。
可心裡越是憤怒,手上就越是沒有了分寸,特別是面對著身法敏捷的余飛,一時之間毫無辦法。
在我密不透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