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韻詩是個不做則可,做了必定要往好了做的人。詞字閣http://m.cizige.com
為這,身邊人都覺得她龜毛。
如今,她既然同羅叢柏定了情,那就要處處為他打算。
自然,也得考慮他的家人。在一個,她對羅家人感覺還不錯。
見男人一臉不必如此的表情,邵韻詩斜了他一眼,解釋道:「燕窩是給大嬸和大嫂的,冬天多用些對身體好。人參是讓你送禮的,你覺得現在誰最需要」
說完,她還故意挑了挑眉。
羅叢柏知道有些事瞞不住瞞姑,老實道:「秦政委確實還在我家,可他也好得差不多了。人參難得,我們組織不講究送禮那一套,也不允許的。」
邵韻詩倒是對此有些詫異,在她的想頭裡,哪朝哪代都有上下級之間的交際,這禮尚往來不就是這麼說的。
不過,她對木頭的這個組織倒是添了好奇。不過,她先擔心道:「你告訴我人家姓什麼,不犯錯誤呀。」
羅叢柏也是禿嚕了嘴,看了眼小女人,暗自心驚自己的警覺性,不過,他信任小女人,便老實道:「算犯錯了吧,不過,你又不會說出去,我日後注意就是了。」
羅叢柏怕瞞姑追著問,有些尷尬地轉了話題,「瞞姑,禮我就算是送了,人家也不會收的,還是你自己留著吧。」
給上級首長送禮,羅叢柏可沒想過,他其實就是一耿直人,做事不怕,就怕搞這些人際關係。
羅叢柏的性子,兩人相交了這麼多年,邵韻詩如何不知
遂,她也不氣惱某人不會做人情。
想著病人還真沒走,她眼眸一閃,不覺有些擔心地問道:「那早前送去的傷藥,沒露餡吧」
知道邵韻詩怕什麼,羅叢柏極不過意地道:「第一次用就露餡了。不過,人家並不知道是你。」
「好好說說,究竟是怎麼回事」邵韻詩決定幫著羅叢柏,也就不計較這些了。
見小丫頭沒瞪眼睛,羅叢柏奇道:「你怎麼不生氣了」
以前,他領著狗子來要過一次藥,可是被她訓的不輕。
邵韻詩知道自己的德性,也沒不好意思,只道:「此一時彼一時,難道你想被訓」
「當然不是了。」羅叢柏樂的滿臉開花。
邵韻詩啐了他一口,「別貧了,快說是怎麼回事」
「其實也沒什麼,秦政委的老婆瞧見了你寫的簽子,猜出來的。」羅叢柏有些不滿地道。
「哦,這樣也能看出來,你們這個政委的夫人眼力不弱嗎。」邵韻詩瞭然地點頭。
誰管她弱不弱的,羅叢柏只討好道:「保命丸我搶回來了,那些治外傷的藥給了他們。」
邵韻詩見他還沒傻到底,倒是誇了道:「這就行了,看在你沒出賣我的份上,回頭再給你備些藥。」
這個自然好了,不過羅叢柏道:「今年為了支援上海的抗戰,你已經捐了不少的藥了。連義診那邊都顧不上,再給我弄,你可有得累了。」
聽了這話,邵韻詩倒是不稀奇某人怎麼知道了這些。
她只道:「義診那邊也沒什麼要緊的病症,都是些常見病,雖然我沒功夫親自把脈什麼的,還是派人去別家的藥堂買了藥,送去了。」
「這事誰幫著辦的」羅叢柏有些擔心地道。
知道他怕什麼,邵韻詩忙道:「飛鴻大哥經的手。不過,他也沒出面,直接將藥給了庚叔,托他辦的。」
「轉個手比較好。」羅叢柏鬆了口氣。
邵韻詩瞥了他一眼,「另外,我還給了些錢,叫庚叔買些得用的東西,一道給困難的人家送去。」
邵韻詩有錢,做這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羅叢柏感嘆地看了眼心善的小女人,道:「庚叔是個辦事牢靠的,有他出面,就不會暴露了你們。」
他這話,其實對於沒經歷過地下鬥爭的邵韻詩來說,沒什麼感觸。
不過,也知道他這是操心自己呢。
邵韻詩表示很滿意。
既然某人處處想著自己,邵韻詩表示開心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