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谷一郎此話一出,殘狼、毒蛇,還有黑羽逸都知道,他黑羽逸今天想要真正得到這座拳場,還得再打一仗了。[本站換新網址啦,速記方法:,..com]
令黑羽逸欣慰的是,這殘狼和毒蛇貌似並不賣松谷一郎的面子,甚至看樣子還因為松谷一郎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對他不爽。這樣看來,他們倆肯定是不會幫松谷一郎的了。
看松谷一郎眼中甚濃的殺意,黑羽逸知道這兩人這會兒對自己來說算是安全了,說不定還會幫到自己。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聰明的黑羽逸豈會不知道這個道理。
想到這裡,黑羽逸的嘴角上揚,拉著兩女的手,慢慢靠近殘狼和毒蛇,多兩個幫手,就多「兩」點兒勝算。
即使他們依舊面對的是三百全副武裝的精銳。
「老頭兒,你就是臨川組組長?」黑羽逸明知故問的看著松谷一郎問道。他的眼睛裡沒有流露出一點兒慌亂和害怕,有的是淡然和自信。
越是到處境不利的時候,他就必須越要冷靜,只有自己相信自己能夠安全的出去,才會使得成功出去的幾率變得更大。
「你就是偷走了我東西的那個撒旦?」松谷一郎微眯著眼睛上下打量著黑羽逸,奈何黑羽逸戴著一塊遮住了臉的面具,看不清表情,只能看見眼睛。而他的眼睛裡沒有流露出絲毫的畏懼,有的只是淡然,自信,這讓已經習慣了別人看到自己都會露出害怕的臨川組組長有點兒小吃驚。
「偷走?不愧是臨川組組長啊,這語出就是驚人,總結就是到位啊。你這話一出,竟讓我無言以對。」黑羽逸雙手背在身後,緊握著兩女顫抖的小手,雙眼迎視著松谷一郎的打量。在他打量自己的同時,他的雙眼也沒閒著,掃了一圈他的視線所能看到的範圍情況,分析著薄弱部位。
可惜的是,這幾百人就像是經過專業訓練的部隊一樣,今晚又像是經過精心準備過的一般,每一處形成的包圍圈都很均勻,就只有這位臨川組組長身邊的人數,因為站位稍微少那麼一兩個。
「呵呵,謝謝誇獎。」臨川組組長不知道是沒有聽出來黑羽逸話中的諷刺,還是作為臨川組組長,平時這樣的事兒也沒少干,沒少被人罵過,算是一顆老薑,對黑羽逸這樣還不算明顯的諷刺,根本不在乎。
「你們臨川組選組長是不是看誰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領高啊?我看應該是這樣的吧,要不然你臨川組組長怎麼這麼愛說瞎話呢?」黑羽逸明目張胆地譏諷道。這老東西的臉皮還真是厚,事情都做到這種份上了,人都出動這麼多,就差動手了,他還打算裝傻充愣。他自己都不要臉了,那黑羽逸還用客氣的給他臉麼。
「年輕人,說話不要那麼的囂張,我想你是還沒有弄清現在的形勢吧?」松谷一郎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了,他沒想到這個帶著面具的「撒旦」在被他的人這麼包圍住了還敢這麼的囂張,居然還敢這麼的譏諷他。
作為一個老江湖,雖然看不清黑羽逸的面貌,但是從黑羽逸眼睛的有神度,以及說話的聲音,還是不難判斷出黑羽逸的年紀應該不大,屬於年輕人的範疇。抓住了這一點兒,再不留痕跡的道出,想要以此先擊潰黑羽逸的心裡防線。
「形勢?什麼形勢?不明白,你給我分析分析。」黑羽逸聳了聳肩,笑了笑,裝傻充愣地看著松谷一郎問道。
想要試探他?他怎麼可能那麼輕易的就上當,他可是從殺手組織出來的,接受過專業的放拷問訓練的,這點兒小試探,怎麼可能讓他有所顧忌。
就算他黑羽逸的身份被松谷一郎查出來了,他都不會因此擔心,何況只是看出他的年齡,想要探他的話。
這松谷一郎看來還真是松谷野的親生父親啊,這脾性還真是一模一樣,給臉的事時候囂張無限,稍微一打臉,就眼紅鼻子粗。
「呵,年輕人,可能是你戴了面具,阻擋了視線,難道你看不清你現在已經被我的人包圍了麼?要不你把面具摘了,仔細看看?」松谷一郎估計是想誘導黑羽逸把面具摘下,沒有及時吩咐手下動手,而是順著黑羽逸的話說了下去。大概是因為他對自己的人有信心,對拿下黑羽逸的事情勢在必得,所以他並不著急,似乎是更想掏出黑羽逸到底是什麼身份,受什麼人指示。
「包圍?為什麼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