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靜靜流動,阮愷彥一人在溪邊呆坐,他這時才知道原來白淒淒以前的冷漠和疏遠不過是保護他和她自己。自己居然還誤會了她,說出了那麼殘忍的話,才促成了她和穆似峰的那一晚。這時候阮愷彥也終於明白了白淒淒的反覆無常和嚴重時而的閃爍,都只是因為她活的太壓抑太委屈,無法逃開穆似峰的魔掌,而阮愷彥下定決心一定要讓白淒淒以後都不受到欺負。
秋風漸涼,這個夏天的尾巴好似沒有怎麼樣就沒了,如今都是冷風吹著,穆似峰一抹邪魅的微笑,慢慢走到文武書社。
「他明日還會有心作答嗎?」顧斌笑言。
「這招並不一定管用。反而可能增加他的鬥志,萬一你輸了。」穆似峰冷笑一聲。
「放心吧。輸的一定是他。我早就給了他下了一點迷失散,只要他心緒稍微動盪,這散就會擴大他的情緒,一定無心作答。」顧斌說的很隨便,自從他們決定用這個計謀的時候,顧斌就想好了。
「看來,你是什麼都準備好了。」穆似峰說的很隨便,他知道顧斌是一心要置阮愷彥於死地,凡是對白淒淒不好或者可能讓白淒淒傷心的人,顧斌都是要處之而後快的,自己對於顧斌而言,也是如此。
「哼,不過一個狀元,難道我還得不到嗎。」顧斌接著看了一眼穆似峰:「五日後的武狀元,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你管好自己就行了,我靠的是實力。」穆似峰很是冷淡的說著。
「實力?你今日對他說了那番話之後,還需要靠實力嗎?」
顧斌望了一眼穆似峰,他們這個計謀可謂一箭雙鵰,文武狀元非他倆莫屬了。
科考當天早上,劉文昭收拾好了東西,帶著玉萌,天剛亮,他們就準備回去了。白淒淒今日要去個阮愷彥和顧斌加油,自然是要早起,聽見隔壁的動靜,白淒淒推開門就看見了劉文昭和玉萌。
玉萌果然是為美麗的女子,略帶淡妝顯得整個人十分的溫柔恬靜,氣質上是小家碧玉型的,手輕輕的挽著劉文昭,顯得很小鳥依人,大約很多男子都喜歡這樣的吧。劉文昭笑著對白淒淒說:「這是玉萌。玉萌這是白夫人。」
「白夫人。」
「玉萌姑娘。」
「玉萌,你到車上等我,我有些話要對白夫人說。」劉文昭對玉萌說完之後,玉萌就進了馬車,白淒淒覺得驚訝,他有什麼事情找自己呢,還沒開始問是什麼事情,劉文昭已經開口了。
「白夫人,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我看的出阮愷彥捕頭很喜歡你,若是你也喜歡他,就告訴他你的事情,其實,愛情是盲目的,可以沖昏一個人的頭腦,所以我相信,阮捕頭不會在意你的過去的。」劉文昭本是好意,可是白淒淒知道,自己還有一個不能說的理由,那就是自己是個殺手,這可如何說呢。
「多謝劉公子,我知道,我會找個時機跟他說的,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