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淒淒覺得這兒也確實不宜顯得太親密,於是對顧斌說:「我們明天再來看你。」
顧斌笑呵呵的對白淒淒說:「明天我想吃清蒸鯉魚。」
白淒淒看了一眼丁梓曇,她點了點頭,這顧斌在牢裡本來就心情不好,如果白淒淒這樣做,可以讓他稍微冷靜一些,也是很好的。丁梓曇也看的出來,白淒淒這飯盒一給顧斌,顧斌立刻安靜了許多,甚至有些開心,也許他心裡正在想著一直這樣坐牢也不錯,至少每天白淒淒都給自己買些菜回來,出去之後,白淒淒就不理他了。丁梓曇什麼都不說,她知道,如今這樣,只要顧斌可以稍微的穩定一些就好了,終於白淒淒和陸嫣先走了出去。
丁梓曇看著顧斌,冷冷的說了一句:「這些日子,她來找你,我就不來打擾你們了,我去幫你查清楚事情的真相。」
顧斌點著頭,看了一眼丁梓曇,他沒多說什麼。馮睿澤笑著看了顧斌一樣,嘴角微揚的說:「這是不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是也。」顧斌很是淡定的看著馮睿澤,拿著飯盒香噴噴的吃了起來。
「那我不打擾你了,我也出去幫你看看,你在這兒小心一些。」馮睿澤說著就走了出去。
只剩下穆似峰一個人站著,他看著顧斌的表情,看來他還是那麼的愛白淒淒啊。顧斌也察覺穆似峰一直看著他,於是對穆似峰說:「怎麼,吃醋還是生氣了?」
穆似峰冷笑一聲,看著顧斌說:「我不是你,她關心你,我隨她,只要她開心就行。」
「我不信你那麼大度。」顧斌冷眼瞅了穆似峰。
「我不是大度,只是這是我欠她的。」穆似峰說完轉身就離開。顧斌也沒有多說,說那麼多做什麼,如今白淒淒這樣對自己,就是最好的了。
白淒淒和陸嫣在門口等著丁梓曇,丁梓曇走出來看見白淒淒,就知道白淒淒有話對自己說:「我知道戲班裡的那個殺手是誰。」
丁梓曇看了一眼陸嫣,她很冷靜的說:「我就知道是你們不想說出來,我的計劃一定可以抓住那個殺手的。」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如今你想怎麼救他?」白淒淒問丁梓曇。
「我不知道,我只是想對瀾雨覆滅多些了解,這樣才能知道怎麼破案。」丁梓曇看著白淒淒,也許他們可以幫助她,只是看他們願不願意幫助她。
「你想知道什麼?」白淒淒問丁梓曇。
「全部。」丁梓曇看著白淒淒。
「我只能告訴你可以告訴你的。」白淒淒回答的也很冷靜。
「好。」丁梓曇知道後並不和白淒淒爭論,她知道白淒淒能說已經是看在顧斌的面子上了,只要其他的,可能萬一白淒淒說了,這該受到威脅的就是自己了。
白淒淒和丁梓曇還有陸嫣到了書社,陸嫣關上門,白淒淒就坐在院子裡和丁梓曇對視一眼,白淒淒開始說了起來,其實她知道的也不多,只是把自己都知道的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