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吉吉把手伸出車窗外,就看到陽光穿過她的靈魂體,是如此的溫暖美好。自從去世後,她很少出現在有陽光的地方,主要是光照的強度會刺激到靈魂體的強弱,可如今或許是因為魂珏的原因,她的靈魂體越來越強已經達到了無懼陽光的程度。
一路上,高吉吉玩得不亦樂乎。華旦大學在市中心的位置,可是軍營的駐地就要很遠了,基本屬於郊區的郊區,就見軍用大巴車一路上不斷向著偏僻的道路前行。道路上的行人和車輛也變得越來越少,然後在一個靠近大山的附近停了下來。
林健等學生們則被要求下車,高吉吉自動縮回了魂珏中。林健走出大巴車,就看到遠處都是一個個排列整齊的射擊靶場。鄒華夏看到後更是興奮異常,連忙拿出手機拍照。
不遠處有教官在拿著大喇叭介紹這裡的規則,各個教官則領著自己的班組成員排成隊列,然後在教官的統一指揮下,來到了射擊區外圍,此時各班教官開始拿過一把長槍詳細講解槍體本身的結構和射擊要領,比如如何瞄準,如何扣動扳機等?
教官講解了一會兒就讓大家排成一隊輪流到射擊坑位上去摸槍,嘗試性瞄準,不過此時彈匣里還沒有裝上子彈,故而大家都在有模有樣地學習瞄準和開槍的流程,教官也分別一個個指導,看見姿勢不對的也需要反覆重做。林健很快掌握要領,做的很好,得到了教官的稱讚,就見排在後面的鄒華夏也是做的有模有樣的。大家都很興奮,甚至有人忍不住抱著槍親吻起來,惹得眾人哈哈大笑,甚至教官都被逗樂了。
高吉吉也甚是好奇,連忙躲在魂珏里問林健,「槍是什麼感覺啊?」
林健平靜地回復,「很硬很沉,其他的看個人感受吧!」
高吉吉也想上前摸一把槍感受一下,奈何周圍的環境太過陌生,她有點害怕根本不敢出魂珏。
中午軍營給大家安排了盒飯,各自吃完飯後,就散落在營區帳篷里休息,這裡的帳篷可不是一頂二頂,而是一排排的布局過去。看的高吉吉都驚嘆不已,「這手筆真是超大啊!估計軍營人太多吧!」
下午時分有人過來分發子彈,教官開始教導大家如何裝子彈裝彈匣,學會後就是練習射擊,因為子彈有限每人只能打5槍。林健開始擺好姿勢,可是剛一扣動扳機,強大的後坐力還是讓他身體不穩甚至顫抖了一下。對面很快有人報射擊環數,一旁的指導教官記錄成績的同時看到林健的遲疑,忍不住催促,「繼續!」於是林健接連打完了5發子彈,被對面報了射擊環數後,教官對林健明顯多看了幾眼,主要林健的射擊成績明顯高於大多數人。
緊接著是排在林健身後的鄒華夏,他摩拳擦掌地來到射擊坑位,擺出了極度標準的射擊姿勢,這讓一旁的指導教官都忍不住點點頭,可隨後的一聲槍響徹底讓鄒華夏暴露了。他開了一槍整個身體都是軟的,身旁全是射擊坑位,此起彼伏的槍聲讓他心肝發顫,只見他嚇得閉著眼睛打完了剩餘的4槍,氣得教官大吼,「真是浪費子彈啊!」
回到休息區,鄒華夏一直在不停地發抖,高吉吉看到後捂嘴偷笑,林健忍不住解釋,「他那個樣子很正常,子彈飛馳的聲響,以及火力爆發的後坐力都能超越普通人忍受的極限。如果是你可能會直接嚇哭。」
高吉吉不相信地撇了撇嘴,不服氣地說:「我才不會哭呢?你以為我是他那種嬌生慣養的貴公子嗎?我的忍耐力和承受力可比他強多了。」
林健搖搖頭,「未必!你也沒比人家好到哪裡去?」
高吉吉氣得乾瞪眼,但也沒辦法證明自己。回去的大巴車上,很多女學生都哭了。
「剛才都嚇死了,感覺上了戰場似的,四周全是子彈槍擊的聲音,我動都不敢動。」一個女生小心翼翼地議論著。
「我也是,我差點都嚇尿了,好可怕啊!那一刻感覺自己不存在了一樣。」又有女生跟進議論。
「你們女孩子就是嬌氣,不過是打個槍而已,有什麼稀罕的?」有男生插嘴評論。
「別把自己說得多偉大似的,有本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