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師父,你還真說對了,他就是要造反了,我走的時候他叫我給你帶話說他從此以後與我們黑玉教再無瓜葛,並且還說,還說……」關鍵腳說道這裡突然不說了,因為這是他想添油加醋,一定要做得像,所以後面的話他裝作不敢說。
「他還說什麼!?」李霸天表面看似平靜的說,其實內心已經風起雲湧,氣得不行了。
「他、他、他……我不敢說。」
「說……有什麼不敢說的。他怎麼說你就怎麼說就是了。放心我不會怪你。」
「他說你要是敢去,他……他就把你的頭捏下來當球踢!」
「什麼?」李淑男勃然大怒,一腳將面前的板凳踢翻在地繼續說道:「他李霸天真是這樣說了。」關鍵腳見這激將法成功了,故意裝作嚇得一下子跪在地上,趕緊說道:
「千真萬確,弟子哪敢欺騙師父您老人家啊?」
「好啊,李霸天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擰下我的頭來?」李淑男強壓心中的怒氣,但還是氣得胸脯一上一下的大幅度起伏。等了一會他稍微冷靜了一下,覺得這事情有點不對勁。但是哪裡不對勁他說不上來,李淑男是個聰明的男人,一般想不通的事情他是暫時不會去想的,他轉身對關鍵腳說:
「好了這事今後再說吧,你先下去好好休息。」見師父如此說,關鍵腳本來的興奮減了一大半,本以為可以借師父來報仇,現在看來是不大可能了。他無奈的說道:
「好吧,師父那我去了。」
「恩,去吧。」李淑男雖說想不通事情哪裡不對勁,但是畢竟分不清這事情的真假,心裡還是很生氣。看著關鍵腳被一個師弟扶著去了。李淑男坐下來本想喝杯茶,卻發現放茶杯的桌子早被自己打翻了,茶水、茶葉撒了一地。他突然感覺自己有些衝動了,有點小自責,沖門外打喊一聲:
「給我來杯茶。」
「是,師父。」一個弟子答應著去了。
李霸天的府上,密室里,鬼四郎靜靜的躺在石床上,依舊是那身破布爛衣服,不算俊秀的臉上顯出一份安詳之意。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沒什麼大礙。
他一直在做一個夢,一個很奇怪的夢,在一片茫茫白色之中,鬼四郎獨自行走著,這茫茫白色的光線刺得他睜不開眼,所以他一直閉著眼睛前行,什麼也看不見,什麼也聽不見,眼前只是白茫茫一片。就這樣一直走下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似乎這是一個無限的空間,怎麼走也走不到盡頭,鬼四郎想要張口大喊有沒有人,但是他的嘴巴使不上勁,他也能感覺到周圍根本沒有一個人,索性也就不喊了。
走吧,走吧,都不知道走了多久了,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啊,我到底是在哪啊?我怎麼到這裡來了,我不是在人很多的地方嗎?一瞬間鬼四郎腦海里冒出不少的問題來?只是這些問題卻得不到答案,他只知道自己在一片茫茫白色之中閉眼行走,這裡無限寬廣,無邊無際,一馬平川,就算閉上眼睛,胡亂走也不用擔心被摔到。他也能感覺自己意識清晰,頭腦清醒,四肢靈活,全身有著用不完的力氣,並且自己好像很久沒吃飯了,竟然還感覺不到餓。
突然周圍的光線漸漸變得暗下來,暗到不再刺眼了,鬼四郎停下腳步,慢慢的睜開他那不知道閉上了多久的眼睛。他忽然發現自己的腳下全是水。只是很奇怪這水好像不濕腳,鬼四郎光著腳站在水裡,但是水不沾在腳上,他感覺很奇怪,便跳了幾下,水濺起來,濺到身上、腿上又變成水珠滑落下去和地面的融為一體了,站在水中感覺不到冰冷,也感覺不到溫熱,濺到身上的水也是同樣的,似乎和自己的體溫一樣,研究、搗騰了幾下,鬼四郎感覺不出這水有什麼溫差變化來,雖是很奇怪,不過也不在理會這一奇怪現象了。他抬眼看了看前面,發現前面是壁障,再環視周圍,也同樣是壁障,這裡不過是一個幾十平米的小空間,鬼四郎感覺更奇怪,自己明明在這裡走了很久很久,怎麼就變成這么小一點空間了?鬼四郎又抬頭看了看上面,頭頂竟是是望不到盡頭的茫茫一片,像是無盡的夜空。
鬼四郎望著看不到盡頭的頭頂,一屁股坐在水裡,躺了下來看著頭四周,嘴裡嘟囔著:
「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嘛,奇奇怪怪的?」他躺在水裡左翻一下,右翻一下,弄得水波四起,水濺到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