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顯得很難為情地乾笑道:「哥,我能夠想到這個法子已經不錯了好吧,還好我雖然已不是童子,但是這尿的臊氣還有點重,似乎派上了用場。嘿嘿……哎喲,蘇墨你小心!」
他話音方落,只見那白衣女鬼縱身飛出火中,朝我飛身攻來。媽蛋,前面幾次捉鬼,場地都很寬廣,任我們怎麼跑都行。但在這公交車上捉鬼,場地的確太小了點。
縱然是我想跑,也是心有餘,地不足啊。因此,我只能硬著頭皮做好應對準備。
那女鬼是貼著車頂朝我飛過來的,眨眼間便飛到我的頭頂上,眼看她俯下身子,張開雙臂便要朝我抓下來,我急忙對著胖子說:「快用尿淋她大爺的!」
胖子手裡的塑膠袋中,還剩餘了一部分尿液,我這話剛一出口,變發現杯具了,他麼這女鬼此刻飛在我的頭頂之上,讓胖子用尿液淋她,豈不是又要淋到我了。
果然,胖子直接將整個塑膠袋子朝女鬼扔了過去。只聽得「噗」一聲響,塑膠袋子完美地被女鬼給撕破,然後只聽那女鬼啊地嚎叫一聲,痛苦地甩著雙手,然後趕緊捂住嘴。
然後便是可想而知的了,大部分尿液,又是劈頭蓋臉的朝我灑落下來。我完全躲不開,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被尿灑中。
我很是不爽地抹了一把臉上的尿液,連連吐了好幾口口水。媽蛋,今晚我的人品真是弱爆了,被死胖子的騷尿來了個二連擊。
「胖哥,我叫你哥了,我和你什麼仇什麼怨,特麼尿液二連擊,你是要熏死我的節奏麼!」我嘴上這麼叫罵,手卻操起桃木劍,朝貼在我頭上車頂的女鬼刺了過去。
那女鬼也有幾分牛鼻之處,縱然我的速度夠快,但還是被她硬生生地避開了。我的桃木劍,一下刺到車頂,因用力過猛,啪地折成了兩段。
我望著手裡被折斷的桃木劍,不禁驚恐萬分,特麼這也太坑爹了吧,兵家對兵器的講究是,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啊。
原本一米來長的桃木劍,現在就身下五十厘米不到的劍身在我手裡了,我簡直是在作死啊。現在桃木劍變短了這麼多,我被那女鬼秒殺的危險係數上身了N倍好吧。
看來今晚要抓住這一車的冤魂厲鬼,恐怕只能靠我們意|淫|了。那女鬼見我的桃木劍折斷,得意地冷笑兩聲,一把就抓住了我的頭髮,將我直接提了起來。
我完全沒有還手之力,像根蘿蔔被拔出泥土似的。這簡直是赤|裸|裸地打擊我的自信啊。
此刻,我真是萬分惱怒,特麼俗話說男不摸頭女不摸腰,你這個小表chi,居然敢抓你大爺的頭髮。你抓都不要緊了,為毛還要這麼狠地把哥給擰懸空。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重怒之下必有莽夫。特麼我可以完全裝逼地說,現在我被那白衣女鬼折騰得比莽夫還要莽夫。
當下我怒火中燒,不可遏制,也徹底豁出去了。扔掉手中那半截兒桃木劍,一個縱身跳起來,雙手抓住那女鬼的長髮,使勁兒地把她往下拽。不過她的力量很大,根本拽她不下來。
我就一手抓住公交車天窗的扶手,一把抓起她的頭髮,將她的頭使勁兒地往車頂撞。我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反正就像吃了大力丸似的,感覺自己身上有無窮的力量。
「嘭嘭嘭嘭……」女鬼的頭被我抓著朝車頂上撞了不知道有多少下,她也沒有還手之機。
忽然間,那女鬼悽厲地大吼一聲,瞬間放開我的頭髮,一隻手扣著我的下顎,使勁兒把我朝車頭處扔了過去。
要知道,此刻我一手抓著天窗的把手,一手是死死地抓著女鬼的頭髮。被她這突然爆發的力量往前面扔,天窗把手被我拉滑了,但是我立馬順勢而為,用雙手死死地抓住女鬼的頭髮。
借力打力,女鬼也被我拽著朝車頭飛去。我的後背重重地砸在了分隔駕駛位和乘客之間的鐵桿上,頓時有一種脊椎骨都斷掉的疼痛感。
女鬼則一下騎到了我身上,此刻的畫面簡直是女上男下啊,不過我一點也不爽。
那女鬼也是神奇了,不用鬼所具備的那種能力和我打鬥,反而像個潑婦一樣,和我死死地扭打在一起。
胖子見狀,急忙轉過身來準備幫我,此刻他依舊緊緊地抱著公雞牽著黑狗。我急忙說,「胖子,快撿起地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