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吧,你不是本地的不也找到了。」
劉楓有些得意地對我道,可是我對這個結果並不滿意。我是想通過我的臉找林竹來著,搜索到了我的信息有毛用啊!
我現在的腦子都要炸了,整個人都變得雲裡霧裡。系統中只檢索出了我一個人的信息,那麼說,我在全國範圍內的長相都是獨一無二的。當然,只是長得獨一無二,不是帥得獨一無二。
那麼這裡有了兩個選項了。一是林竹的身份信息也是沒有記錄在案的,二是林竹確實不是長成我這個樣子的。
如果是選項一,那麼林竹和花蕊到底是什麼身份,他們是怎麼以黑戶的形式生活這麼久的。要知道身份證這個東西可是比身份更加重要的。
如果是選項二,那麼就能說明,我那個反覆的夢境,真的不能代表什麼。也許正如白晉所說,根本不是什麼亡靈託夢,而是我被人催眠了。說實話,我對心理學這東西完全不懂,它們有什麼樣的神奇能力我也不知道。可是一想到,我被人神不知鬼不覺地進行了催眠我卻一無所知,後背那個冷汗也是直冒的。
誰有機會對我進行催眠呢?
此時我的腦海中卻只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花蕊。
理由只因為,除了那次到花蕊家中去,我一直都是在靈兒和白晉的保護之下的。我記得白晉好像說過,她們並不知道我和花蕊在房間裡面做了什麼,哪怕她們就在百草芳馨的樓下。
我到現在才想起這個問題來,以靈兒的感知力,就一層樓的距離她為什麼會什麼都不知道?是不是百草芳馨那裡可以屏蔽掉靈兒的感知?
我當時只是想著靈兒和白晉不知道我差點被強吻了就好,完全沒有關注到她們說的那句話隱含著怎樣的意思。
想到這裡,我真的不能相信花蕊真的是個普通人了,她培育出的花會吸食人的精神力,我可以當她不知情,或者是環境有什麼不對才導致花的變異。可是現在警局都找不到她的身份信息,我要怎樣才能相信她是個普通人呢?
可是我現在想的卻還是怎麼解救她。雖然她有可能是對我催眠的人,可是這一點還沒有得到證明,我想給她最後一點信任。就算她是真的催眠了我,相識一場,我還是想救救她。
想從劉楓這得到的幫助已經非常有限了,我覺得還得從百草芳馨下手。花蕊雖然把花店關上了,說不定會留下什麼蛛絲馬跡。如果我們不去百草芳馨,真的沒有地方可以尋找到花蕊了。
連警局都是查無此人,還能去哪裡呢?
我有嘗試撥打花蕊的手機號,可是之前還是關機的提示音,現在已經變成空號了。
是誰把這個號碼註銷了呢?
我打的這個電話還是有效果的,起碼得到了一點的額外的線索。現在去營業廳查詢一下,這個號碼之前的歸屬,是不是可以得到花蕊的信息呢!
這個步驟我帶上了劉楓,沒辦法,他才是官方的人。營業廳的人不買我的帳,也不敢無視這個刑警隊長。可是查到的結果再次讓我無語。
如果說這個號碼註冊的人沒有實名制,那我還可以接受。因為之前確實有很多號碼是沒有實名制的。可是說這個號碼一直是沒有人用的,那就是嘲諷我的智商了。我之前給人發簡訊發微信都是這個號碼,現在說這個號沒有人用過,我是在跟鬼聊天啊!再說鬼都沒有這個能力。
可是數據就是這麼顯示的,我不信都沒有辦法。
我們再次無功而返,我卻聯想到了劉楓之前說過的,本地的警局之前被黑過,會不會花蕊和林竹的資料就是在這個過程中被人清掉了呢?
同樣的,有給力的黑客,黑掉移不動的一點點數據好像應該也不難吧!這還真是不給活路。連我和花蕊唯一的聯繫方式都失去了,花蕊現在的處境也不知道是什麼樣子。
白跑了一趟營業廳,又耽誤了我們不少的時間。去百草芳馨的路上我們更加匆忙了。
「我說,你們兩個撬鎖的時候帶上我這個警察是不是不好啊!」
劉楓看到我和白晉顯然不能通過正常渠道進入百草芳馨,居然還有心情調侃我們。講真,我也害怕白晉又是直接一腳來著。可是白晉卻在我面前展示了她的另外一種技能——開鎖。
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