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元寶呵呵地笑了兩聲,小手揮舞著,似乎在跟他說,去吧。
「真乖。」東方不悔用手指輕輕點了點他的臉,把被子蓋好,暖爐放好,這才找媳婦去了。
納蘭初七站在門口陰涼處,望著外面逐漸陰暗下來的天色,天才剛放晴不久,又準備下雪的節奏。
東方不悔慢慢走過去,突然伸手從她的背後抱住她。
「啊……」納蘭初七冥想得太過專注,被他突然抱住,被嚇得差點飄起來。
「想什麼想得那麼入神?是不是想我了。」東方不悔抱著她,估計靠近她的耳邊,輕輕地吹氣。
那低沉的嗓音,透著性感的慵懶,如羽毛在她的耳邊撩著。
納蘭初七克制不住地顫抖了一下,臉頰瞬間染上了紅暈,伸手往後推著他,羞窘地說:「誰想你這個自大狂了,放開我,快放手。」
「不放,你是我媳婦,我想抱你就抱你。」說不放就不放,還親她的側臉。
納蘭初七的身體頓時僵硬,感覺到一股熱氣正從心裡泛開,心跳如鹿撞,砰砰的。
「媳婦,我逗你玩兒,你別生氣。」東方不悔噯昧地吻著她,輕聲說。
納蘭初七覺得自己的心窩都酥軟了,她想轉過頭去,躲開他的吻,但是他的手掌立即捧住她的臉,固定著,不讓她躲開,時而蜻蜓點水,時而熱情似火,把她逼到牆角落。
「東方不悔,你別這樣。」納蘭初七羞得滿臉通紅,使勁地推著他。
「別哪樣?」透著戲謔的男子嗓音,低低地傳來。
納蘭初七正想說什麼,身體突然被他轉過來,張開的嘴巴被他嚴密地封住,只來得及發出一聲嬌嗔。
陽光下,鵝毛般的雪花飄然而下,在光影的折射下,透射著美麗絢麗的色彩。
又下雪了,但是此刻,納蘭初七一點都感覺不到冰冷,整個身子就像被火爐烘培著,發熱發軟,只能使勁地揪著東方不悔的衣服,否則,她覺得自己會自動自發地飄起來。
東方不悔意猶未盡地輕吻著她的小嘴,額頭抵住她的,手指親昵地輕輕刮她的鼻子,嗓音低沉暗啞地說:「現在高興了嗎?」
「你強吻我,誰高興了?」
納蘭初七滿臉嬌羞,那聲音一點都不想責備,反而像是情人之間的撒嬌,煞是惹人憐愛。
「怪我強吻你,那我站著不動,讓你強吻回去好了。」東方不悔說著,立即嘟起嘴巴,有點無恥地說。
「誰要強吻你,下流胚。」納蘭初七伸出手掌,用力地把他的下巴移走,輕淬。
「你不識貨,只要本帥勾勾手指,想強吻本帥的人都可以繞地球一圈。」東方不悔傲慢地說。
「那你讓別人吻你去。」納蘭初七下巴一揚,輕哼說。
東方不悔居高臨下俯瞰著她,向她搖了搖手指:「本帥有潔癖,一輩子只吻一隻鬼,一輩子只讓你這隻鬼吻。」
納蘭初七聽了這話,頓時如同吃了蜜糖,簡直甜到心坎里去了,但是依然逞強,故意唱反調:「你想得美了,誰稀罕吻你了,本小姐就不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