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小丫頭較真樣子,純狐搖扶噗嗤樂了起來。
她輕輕拍了拍雀兒小腦袋。
「你呀!俗話說得好,多個敵人不如多個朋友,你管他品性如何做什麼?只要他別來招惹咱們便是,更何況咱們左不過一個月跟她打一次交道而已,賣他個人情倒也無妨。」
聽見自己家主子如此說道,雀兒唯有乖乖頷首。
不過很快,純狐搖扶便瞧見尉遲寒軒滿臉陰沉走進屋內。
他向來都不是那種多愁善感之人,所以如今肯定是遇到大麻煩了。
因此純狐搖扶急忙給他倒杯熱茶,然後才輕聲詢問道。
「王爺,您這是怎麼了?為何臉色如此難堪呢?」
輕輕抿了口茶水,尉遲寒軒才嘆著氣回答。
「今日在朝堂之上,銀川巡撫告訴父皇,銀川河的河道忽然出現一種奇怪現象,原本通暢的河道中間被黑黑的東西給擋住,河水無法流向下游,下游的百姓們現在都受到旱災之困,丞相舉薦本王去處理此事,結果父皇同意了,明日便要出發,前往銀川,本王實在是不舍與你分離。」
聽到原因是這個,純狐搖扶不禁羞紅了臉。
不過不得不說,自己自從跟尉遲寒軒圓房之後,感情急速上升,如今到了如膠似漆,無法分離的地步。
輕輕靠在尉遲寒軒肩膀上,純狐搖扶欣慰的說道。
「又不是不回來了,我相信,你肯定很快就能把事情處理好的,我在家等著你!」
說完,兩個人緊緊相擁在一起。
第二日,王府門口便堆積滿了送行的人。
納蘭若琳眼淚汪汪看著尉遲寒軒。
「王爺,你可一定要平安回來,不然妾身真不知道該怎麼活了!」
本就是強行安排的姻緣,尉遲寒軒敷衍頷首。
旁邊司馬珠兒欲言又止。
反倒是純狐搖扶滿臉淡然將幾個小瓶子交到金寶手裡。
「這些都是我昨夜趕製出來的一些藥物,王爺在河壩上作業,所以需要這些,妾身相信,王爺很快便可以凱旋而歸的,妾身在家裡等著。」
聞聽此話,尉遲寒軒深情將她擁在懷裡。
「傻瓜,本王很快便回來,不會讓你久等。」
說完,他便縱身跳到黑色駿馬上,慢慢離去
身後納蘭若琳和司馬珠兒別提多羨慕剛才那個擁抱了。
此刻正恨恨咬著牙,怒視著純狐搖扶。
懶得搭理她們,純狐搖扶轉身便打算回府。
誰知道卻聽到身後納蘭若琳大吼一聲。
「林搖扶,你可知罪?」
心下嘆了一口氣,純狐搖扶渾身疲憊不堪,自己實在是無心與她繼續糾纏。
十分厭惡的轉過身來,她才看向眼前納蘭若琳。
「王妃娘娘還有什麼吩咐?」
身旁司馬珠兒趁機趕緊開始挑撥。
「娘娘你快看呢!王爺在的時候她就不把娘娘放在眼中,如今王爺都走了,她居然還敢這樣子囂張跋扈,只怕早就忘了您才是咱們王府的當家主母,現在她覺得她是王府的女主人了吧!」
這個陰險女人除了會挑撥離間,怕也不會別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