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下你的情況吧,我看看能不能解決。」待雙夢組合和節目組工作人員離開之後,在一旁的空桌上坐下的陳虎看向對面的船越文次說道。
「好的。事情是這樣的……」船越文次點點頭,連忙將自家的情況述說了出來。
怎麼說呢,很有些島國日劇般的劇情。船越文次的一個孩子,具體到就是他的小兒子,在一次回鄉下老家的過程中,不知怎麼碰到了髒東西,並給一同帶了回來。
起初的時候問題並不大,除了孩子變得易困愛睡精力明顯不濟外,並沒什麼大問題。可是到後來,事情卻變得不簡單了,居然開始影響到他們的家庭生活,基本每到半夜,那被他小兒子帶回來的朋友就會在家裡折疼,各種開燈關燈,打開電視關電視,放音樂開音箱等,而且還會把聲音鬧得老大,已經有數次鬧到鄰居不滿,甚至是最後把警察招來的情況。
所以為了解決這一問題,船越文次也顧不得心疼錢,帶著孩子滿城市的找神社、寺廟祓禊解惡。
只是效果都不大,在寺廟神社那邊還好,可只要一回家,沒兩天就又會恢復如舊,而且還會變本加厲,讓情況變得更糟糕。
這不,繼他小兒子之後,他家的大閨女也開始變得憔悴起來,天天精神不振,都快變成精神抑鬱了。由此再加上學業和校園方面的壓力,船越文次真心擔心自家孩子在哪一天突然想不開就自行了斷了。
這不是沒有可能!畢竟就全世界範圍來算,日本也是首屈一指的自殺指數暴高的國家,排在全球的頭幾位。
所以船越文次心中那個急啊,頭髮都為此急白了,這也是他為何明明才四十多歲,卻有一副五十幾歲容貌的根本原因。
當然,這還不是叫船越文次最絕望。最絕望的卻是受家庭影響,他在工作中屢次出錯,再加上又要找法師什麼的總是請假,船越文次直接被他以前任職的公司踢出了會社,成為了一名無業游民。
這更加是對他的家庭雪上加霜!現在別說是在拿十幾二十萬的去請所謂的知名法師來給孩子祓禊了,單是生活都快變得無法在繼續下去,甚至眼看著就要全家露宿街頭?
你說這怎麼可能?這還真沒什麼不可能的。畢竟島國的國情在那裡,一向講究著男主外女主內,基本上只要一結婚,家庭的全部經濟開銷的重擔都會落到男人身上,讓女人安心在家當全職太太,照顧丈夫孩子。所以男人只要一失業,那麼家庭斷糧基本也就是渴想而知的。
就更不要說,島國的房子還死老貴,動轍幾千萬上億上數億的,不是體面人家,可能一輩子也買起一套房產。所以真要出現斷糧的情況下,房供供不上然後全家被驅趕出來也不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
當然相應的在島國成功買房後就會獲得永久產權,只要你自己不做死,那麼這輩子房子都是你的,可以子傳孫孫傳子子子孫孫無窮盡的傳承下去。
只要你交的起養房子的費用和房稅。
所以可以這麼說,此時的船越文次真的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什麼?你說既然如此他又怎麼會出現在五星級酒店的餐廳里?原因到也簡單,他是來見人的,據船越文次說是他的高中同學,不過人家混得好,某會社的高層,頗有那麼些權勢,加之最近剛好到這邊出差,生活實在有點熬不下去的船越文次就不得不厚著臉皮求上了門。
只不過結果嘛,看著他之前一臉頹喪的表情,顯然是沒有取得任何收穫。
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在島國這麼一個人情冷漠的社會,如果不是真鐵的交情或是有足夠的成就,別說是什麼好些年不見的同學了,就是兄弟有難互不相幫的也是常見,何況聽船越文次說,上學期間兩人的關係並不是多鐵,最多也就是熟,能說得上話,偶爾一起玩過一兩次罷了。
「所以雖然冒昧,但還請大師務必救救我的孩子,船越文次在這裡拜託了。」說到最後,船越文次紅著雙眼,以士下座,既跪地伏身的姿態大聲說道。
絲毫不理會餐廳中還有的客人的側目,徹底豁了出去。
只能說可憐天下父母心。
充當翻譯的小柳坐在一旁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麼。那是陳虎與船越文次之間的事情,可不是他一個什麼都不是的外人能夠置拙和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