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侍郎為了自己的面子問題,出來說道:「啟稟皇上,南疆王所言屬實。」鳳侍郎何嘗不知道,那喬公子有可能是喬姑娘。但這事情,絕對不宜追究下去,不然,沒臉的是他自己。他輸了,喬姑娘是喬公子他沒臉,是喬姑娘他更沒臉。
所以,他只得替南疆王糊混過去,希望皇上不要執著此事。那周老臣子其實是朝庭上的肱股大臣,向來不怕死的,動不動就以忠臣逆耳什麼的,進讕皇上。所以,皇上也沒追究他,此事揭過。
但是,皇上下朝之後回到御書房時,卻眸中划過一絲憂慮地對張公公說道:「張公公,你說今天周老臣子所說會不會是真的?」
張公公知道皇上最近有立東宮太子爺的打算了,所以謹小慎微地回答道:「只是道聽途話,南疆王都已經親口否認。皇上難道不相信南疆王的話?」
皇上疑慮道:「瀚兒前些日子在狩獵上千方百計要了一道指婚的聖旨。倘若他不是防著朕會反對他的親事,他何需謀著那道聖旨?」
「這個……」經由皇上這麼一說,張公公也覺得有些怪異了,「莫非南疆王當真要娶個男子做王妃?」
「荒唐!」皇上立馬輕喝一起。但是,想到瀚兒要的那道聖旨,皇上越來越覺得,有那可能。
張公公被嚇得跪了下去。
皇上說道:「張公公,你替朕去查一查姓喬的,喬雪顏。」
「是。」
隔天,張公公就給皇上匯報了查出來的結果:「皇上讓奴才查的那個喬雪顏是聖醫天府堂的學生,還是京都大醫館的幕後老闆。他原來是神藥門門主南宮掌門的小弟子,現在是神藥門的少門主。那天周老臣子的奏本情況屬實,喬公子確實是以高超的球技領著南疆王的金腳隊贏了鳳大公子。」
「還有,他醫術驚人,在京城有了小小的名氣。」張公公一一地述說著。
「你說他是喬公子?不是喬姑娘?」皇上最在意的是這個。倘若當真要立南疆王為太子,他當然不能是個斷袖。他的江山得代代相傳,斷袖就太對不起列祖列宗了。
「他在聖醫天府堂是男學生的身份。和南疆王在一起,也是男子的打扮。」
「那他到底是男子還是女子?」皇上有些煩。
「啟稟皇上,那天在鞠城上,有很多人親眼目睹他的球技,說他和南疆王的球技不相上下。」張公公這話的意思太明顯了。
「嗯。能打敗鳳大公子的球技,那確實是可以和瀚兒一較高下了。這麼說,他當真是一個奇男子了?那……瀚兒娶的不會是……他吧?」皇上最是愛惜人才,但這人才要是亂了他的朝綱,那就是禍水了。
「這個……據查,南疆王一向不近女色,最近卻頻頻和喬公子在一起。」張公公也是皺著眉頭。但他所查到的,也不敢不說實話。
然後,張公公又說道:「南疆王不是說,要讓他的王妃參加夏國來朝時的所有賽事嗎?過幾天的蹴鞠賽事,皇上也可以讓那喬公子參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