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坑村一下丟了三個娃,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張澤凱也加入了搜尋的隊伍。
只是在將高坑村周圍的所有地方都找了一遍,也未曾找到三個娃的蹤影。
三個娃的家人此刻都是悲痛欲絕。在一個家庭,丟了小孩,幾乎就等於失去了生活支柱。
謝伯今年已五十二歲了。小天是他唯一的孫子,此刻就這麼沒了,他悲痛欲絕。這個孫子是他從小帶在身邊的,現在六歲了。忽然沒了,謝伯自然難以接受。
張澤凱看著謝伯問道:「謝伯,小輝今天都在家裡麼?」
謝伯看了張澤凱一眼,點了點頭說道:「在啊,我是看著他入睡的。小輝平時很乖,不會到處亂跑的。晚上起來上廁所的時候,我就沒看到他了。」
張澤凱微微頜首。若有所思的看著謝伯問道:「謝伯,那另外兩家也是一樣的麼?」
謝伯聞言,點了點頭說道:「是一樣的。我問過了,他們也是在半夜的時候,娃忽然就不見了。」
張澤凱聽到這,也感到無比的迷惑。這讓他排除了人販子的嫌疑。一般人販子不可能在一個村子同時作案三起。這樣目標太大了。而且村里丟的三個娃大的都已五六歲了。一般這麼大的小孩不太可能是人販子的目標。
張澤凱看著傷心的謝伯,正色的問道:「謝伯,村子周圍真的都找過了?」
「唉,都找過了……也不知道娃跑哪去了?」謝伯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張澤凱原本是想問謝伯柳西河是否去找過了。但是這話一問出口,他還是覺的有些不妥,忍住了。
不知為何,張澤凱總覺的,這三家小娃兒失蹤,應該和柳西河有關係。因為今天正好是正月初九。應該不會有這麼湊巧的事情。
而且,張澤凱還有一個比較疑惑的地方就是,為何單單就是這三家丟了小孩。村中有小孩的人家這麼多,別人為何不會丟?顯然有針對性。
村子內的人,在高坑村四處搜尋了幾遍,最終結束了搜尋,準備第二天再繼續。畢竟這大晚上的搜尋也不方便。
心頭有了定論的張澤凱,在回到家中以後,趁著父親睡下後,他偷偷的溜了出來。向著柳西河走去。
在柳西河畔,此刻很靜,只有河水流動的聲音,不時吹起的冷風,為河畔增添了一絲詭異的氣氛。
張澤凱盤膝坐在河邊。
「張宗海出來吧!我知道你在……」張澤凱對著眼前的河面喝聲道。
只是河面上一片的死寂,沒有人回應他。
張澤凱又道:「張宗海,你也是高坑村的人,為何要作這種傷害本村村民的事情。我以你為恥。」
但是任憑張澤凱如何的呼喊,柳西河仍然死寂一片。
「哼,膽小鬼,原來張宗海就是柳西河中的膽小鬼,我都來了,你還不敢出來見我?」張澤凱不屑的說。
就在這個時候,張澤凱忽然感到一股怨氣在向自己迅速的靠近。他的速度很快,整個人從地上跳了起來。然後手伸向地面,一抓。
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孩被張澤凱從地面上抓了起來。
「呀……呀……你放了我……快放了我……」張澤凱將那小孩放下。
這小孩的臉色很蒼白,眼睛血紅血紅的。看起來和父親小時候的樣子很像,應該正是自己的大伯。
「你就是張宗海?」張澤凱看著眼前的小孩問道。
「咦,你為何會知道我是張宗海,你到底是誰?」那小男孩血紅色的眼睛看著張澤凱,神色很迷惑。
「你為何要在柳西河中害人?別忘了,你也是高坑村的人。你害本村的人,難道就不內疚麼?他們也是你的親戚?」張澤凱看著張宗海沉聲問道。
「哈哈哈……我害別人,可是人家害我呢?」張宗海大笑了起來。
雖然張宗海死的時候是十二歲。但四十年過去了。從他說話的態度,張澤凱知道不能簡單的將他當成小孩。
「當年你不是自己來柳西河的?」張澤凱的心頭一動。
張宗海那血紅色的眼睛一凝,冷然一笑著說道:「當然不是了,我怕水怎麼可能去玩水。都是謝元華、張明亮、李開遠這三個王八蛋叫我來的。而且,有人把我推下水,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