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有鬼!我眼鏡一亮,我可不相信有巧合這麼一說。
那白裙女鬼像是發現有人盯著她,就乍然回頭,那原本側面看起來清秀的面龐,頓時就幻化而起,那從七竅中蓄出的鮮血,順著那脖勁流下,沾的那白裙子剎那間化為紅色。那眼角撕扯出一道的裂口,就仿佛無聲的嗤笑一般。
我眉頭一蹙,抿著嘴,插著口袋,抬著腦袋,斜著眼,和她對視著,如果你鬆了口氣,這鬼就會得寸進尺!你要讓她明白,你不是好欺負的。
就像是我小時候,這外村有唱大戲的,我爺將我扛在背簍裡頭,手裡面就就帶著把開山刃,這刀就是用來嚇鬼的,可不能讓那些山中鬼魅以為你好欺負。這一般見到鬼乾嚎著、拼了勁兒逃命的,都是死的最快的。
果然,一見我這麼肆無忌憚的掃著她,那女鬼的表情有些僵硬,嘴角的譏諷慢慢的隱了下去,忽然,卻又一笑,伸出手指,朝著我勾了勾手,舔著紅唇,還很大膽的一拉裙擺,露出白花花的大腿。輕笑著,往那車蓋上一趟,慵懶的伸著懶腰。
我不由的怒極反笑,這朗朗乾坤,竟用****這一招?我一擦嘴角的口水,細聲自語道「還別說,這一招真他娘的管用」,就算我努力裝出一副聖人的模樣來,可那褲襠裡頭的玩意卻是誠實的。
我偷偷的左右一瞄,看到那中年婦女已經跑過去看熱鬧了,也就彎著腰,一副很猥瑣的樣子,點著腳尖挪過去。
那女鬼看到我的動作,就是一喜,繼續挑逗著,這裙子拉的更加的向上,我都隱約能見到那不可描述的部位了。
「咕嚕」我喉結上下一滾動,裝作很饑渴的樣子,搓著手就往那女鬼身上摸去,這半個身體都爬上了車蓋。
這可把圍觀的行人給看呆了,張著嘴巴,都能塞下個拳頭,還有絲絲的驚恐。
因為在她們的眼裡,我這人就是個神經病!摸著空氣,嘴裡還碎碎叨叨著,眼神迷離,空氣中瀰漫著荷爾蒙的味道。
「這…」那剛才和我說話的中年婦女是目瞪口呆,使勁的對著自個扇了個巴掌,心裡有些後怕「這原來是個變態……幸虧他剛才沒有來硬的,不然我現在…就」還捂著自己的胸脯,這張黃臉上竟出現點緋紅,這是…想到了什麼少兒不宜的東東?
「喂!你幹什麼呢!」就在我打算進一步的時候,撅起嘴巴的時候,身後就被人拽住,一怒吼聲響起。
其實講真,我到不是真的發騷,而是主要想先順著這女鬼來,然後再來個突然襲擊,這招可是百試不爽。
可這天時地利人和,我卻完全的忘記了後面兩種,這不就鬧出了笑話,那老交警將我拽下來,就按著我的肩膀,虎著臉呵道「你個小伙子,在幹什麼?發春了?」
我尷尬的撓著頭,搖著頭。訕笑著,忙一激靈,從褲子口袋裡掏出包紅塔山,很恭敬的敲出三支,就派發過去「這不是咱們也想要當交警,現在先學習一下,這不知覺就亂來了,您見諒、見諒!」
別說,雖然我這是滿嘴胡說,可這幾個交警聽了,心裡還很舒暢!那老交警雖還虎著臉,但那語氣緩和了許多。教訓了我幾句,就擺了擺手「退出警戒線外頭去」
我忙點頭,掃了眼那朝著我拋媚眼的白裙女鬼,就屁顛屁顛的跑到線外頭,占了個位置,一撅屁股,將身後的行人往後擠了下,還對著他們露出大門牙,順手將還剩下的紅塔山遞了過去,這才讓眾人的怒氣減了下來。
這齣門靠香菸,辦事靠人情,可不是隨便說說的,而且6.7元一包,也算是「奢侈品了」,當然,我身上還有別的好煙,比如上衣口袋中有軟中華,可這些都是給達官貴人抽的,這看什麼人點什麼煙。可是有門道的。
這比如你給個小混混拔軟中華,恐怕他首先想到的是怎麼宰你一刀吧,這裡頭的貓貓道道多的很,人生的經驗之談。
…
且說,我的目光一直跟著那兩個年輕交警,他們捏著鼻子,強忍著血腥氣,眯著眼鏡,走到那被撞飛的行人身邊,看了一眼,就都同時搖了搖頭。
「沒救了,腦袋和身體分離了」
我一聞言,眉毛一跳,驀地抬首,朝著那女鬼望去。我發現點端倪,這好像每個被撞死的人…都是腦袋掉了!這說明,這害人的女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