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之呼吸,叄之型,晴嵐楓樹!」
相隔兩個身位的距離,不死川實彌使用出猶如旋風的招式,是該罵他瘋了呢,還是說他太高看緋村了呢?
淡綠色的旋風以不死川實彌為原點不斷旋轉擴張它的領域,而它的外圍則是一群不規則的細小風刃,配上高強的旋轉速度這儼然就是一台高速移動的絞肉機。
「瘋子!」
心中暗罵一句對方瘋子的同時,緋村手上的動作沒有任何的遲鈍,立時向著前方揮動刀刃。
「群鳥冰柱!」
不一樣!
瞥了一眼手中的冰輪丸,緋村的雙目中儘是詫異。
當冰輪丸再次被緋村揮動之時他能清楚的感受到這一擊的不同。
「順手,暢快。」
緋村的腦海中冷不丁的冒出這兩個詞,的確這次的斬擊比之之前每一次斬擊更為靈活,絲滑,同時冰輪丸攝取他體內的死神之力也勝之以往。
換句話說就是冰輪丸的能力變強了,正是因為變強了所以始解狀態的招式才需要更多的靈壓支持。
但為什麼會如此,難不成是跟風柱對戰的原因嗎?
再度化解風柱招式後來不及細想的緋村腳下輕點,幾踏之後拉開距離。
煙霧中的風柱接踵而至,手中的日輪刀續而連綿不絕的劈向緋村。
「竟然說鬼王無慘不過如此,小鬼你以為你是誰!」
一句突兀的暴躁聲中緋村架住了風柱不死川實彌的刀刃。
「你知道我們為殺了他付出了多少嗎?」
風柱不死川實彌的腦海中一個接一個熟悉的身影一閃而過,這些人中有認識的有不認識的,但他們無一例外都是曾經可以讓他不死川實彌將後背託付給對方的存在,但這些人如今都變成了一杯黃土。
曾經的他也曾動搖過心中的信念,面對實力差距如此巨大的鬼王無慘,他也曾雙腿膽怯的顫抖過。
但亦師亦友的師兄匡近說過,「膽怯並不可恥,可我們身後站的是親人啊,如果連我們都提不起刀,那他們該怎麼辦?」
是的,師兄匡近一直將所有成員當成家人,當做親人手足,為此每一次戰鬥他都會選擇全力以赴,就像剛開始他獵殺惡鬼一樣。
「我知道!」再次架開風柱不死川實彌的刀刃後,緋村堅定的說道。
「知道又怎麼樣,你根本就不懂,不懂羈絆被斬斷的感受。」
匡近的笑容,匡近的哀愁,匡近的自責,匡近的寬容。
曾幾何時離他如此之近,但如今斷腸人依在,陪伴他的只剩下殘陽的餘燼。
「正是曾經擁有我才更加珍惜當下,珍惜現在身邊每一個熟悉而又溫暖的同伴,而不是一味的活在過去,冷落了他們。」
被情感支配的風柱不死川實彌終究露出漏洞,緋村握著冰輪丸的右手一拳砸在對方的左臉頰上。
「你這小鬼怎麼會懂,你只會自說自話!」
右臉吃痛下的不死川實彌只是晃悠一下身子,迅速對緋村的左臉狠狠一拳。
「從開始到現在說著大話的就只是你,活在過去的自私鬼!」
不得不說不死川實彌的拳頭真硬,硬吃對方一拳的緋村腳下一個踉蹌,差點摔倒在地,不過借著冰輪丸勉強維持身體不曾倒下,隨後又是一拳打在對方的左臉上。
不過顯然對方早有準備,但見不死川實彌豎起左臂擋下這一拳,而後又是一拳砸在緋村的臉上。
連續吃下兩次對方重記的緋村鼻下多了兩道血痕,左臉也有些腫脹。
「就算如此,哪有怎樣!」
得理不饒人的不死川實彌又是一記鞭腿朝著緋村腹部踢來。
緋村則是選擇同樣用腿回敬。
「嘭!」肉體碰撞的沉悶聲。
「柱豈是你想做就做的,你明白柱以為著什麼嘛?」
一擊不成不死川實彌轉而化腿為腳,一段三連蜻蜓點水直逼緋村空門大開的中路。
「柱是。。。」
「柱是責任。。。」
「柱是義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