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琴姬走得如此乾脆,楚若惜不由一愣,隨後立刻道「馬上立刻!」
「為什麼?」召喚獸們還沒有回過神。
楚若惜道「這是一場陰謀,我們中計了。」
「啊?!」
球球向來狡猾,第一個想通關鍵,轉頭要跑,遠處已經響起文生憤怒吼叫「是誰!誰殺了我女兒!」
聞言,楚若惜又一次挑眉「算了,我們還是留下來吧。」
「為什麼?」瑞獸問道,「你不是剛剛才說要走?怎麼下一秒又說……」
「因為對方鐵了心的污衊我,一走了之只會欲蓋彌彰。」楚若惜道,「此次的事情是一個計劃精妙的陰謀,我們已經掉進陰謀裡面,逃跑也好,留下也好,都只有一個結果」
「什麼結果?」
「被認為是殺人兇手。」楚若惜嚴厲地說道。
「既然一定會被認為是兇手,那我們為什麼不跑?」小天有點不明白。
楚若惜道「因為跑了,就洗不乾淨了。」
說完,她對幾隻召喚獸道「等會不管他們說什麼難聽話,你們都必須記住一點,只能打傷,不能打死。」
「為什麼?」
這次發問的是小白。
楚若惜於是耐著性子解釋道「因為只有這些,才能讓文生懷疑事情別有內情。文生是十萬大山魔獸聯盟的盟主,他若是和我們為敵,後果不堪設想。」
「明白了,」小白點頭道,「等會不管他們怎麼無理取鬧,我都會聽主人的話,最大限度的忍氣吞聲。」
楚若惜點點頭。
說話的功夫,文生等已經來到山谷。
看到問麗麗在沸水中翻滾的本體,文生不由悲從心起,老淚縱橫,仰天一聲長嘯「啊是誰!」
吼完,他低下頭,看著楚若惜「是你嗎?」
楚若惜道「如果是我,我會殺人以後不離開,等著你上門嗎?」
「這……」
文生此時正在氣頭上,但也不至於理智全無,楚若惜的話讓他立刻冷靜下來,道「那兇手是誰?」
楚若惜道「兇手是白衣琴姬,它們都是目擊者。」
「白衣琴姬?」
文生並非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眼中流出刻骨的猙獰。
楚若惜道「白衣琴姬是個非常殘暴的女人,她見不得任何人開心,看到誰人開心,她就會奪走那個人的開心。」
「這些我都知道,不需要你多解釋!」
文生打斷了楚若惜。
「現在,我只想知道一件事,白衣琴姬為什麼殺我女兒,還是用這麼殘忍的手段!」
「這……如果我說她殺文小姐是為了嫁禍於我,你相信嗎?」楚若惜問道。
文生道「是真的,我就信。是假的,我就不信。」
「這……」
文生又道「楚小姐,我知道你不是濫殺無辜的人,我也願意相信你和我女兒的死沒有任何關係,但是相信是一回事,是不是又是另一回事。要證明你的清白,就請拿出證據。」
說完,文生揮手,身後魔獸拿出一面大鏡子。
「這是回看鏡,能回看半小時前發生的事情。若要說世上有什麼最清白的,這就是最清白的。」
楚若惜點點頭「我現在明白白衣琴姬為什麼要用我的臉殺人了。原來他早就知道你有回看鏡。」
「什麼意思?」文生冷笑,「我還沒有開啟回看鏡,你就為自己找台階!」
楚若惜道「算了,等你把所有的內容都看完,我們再細說分明。」
說著,她盤膝坐下,一臉坦蕩蕩。
文生看她態度坦然,不禁有些迷糊,但是下一秒,憤怒壓過心頭,老人手中捏訣,開啟了回看鏡。
時間倒回半小時前,文麗麗等剛剛進入山谷。
被楚若惜逼得變回狗狗形態的文麗麗躺在文生心腹懷裡罵個不停,心腹也是無奈,不得不拼命安撫傲嬌大小姐。
正當大家都辛苦為難的時候,前方突然冒出一片黑衣,為首的正是披了楚若惜身份地白衣琴姬。
看到「楚若惜」,文麗麗怒火中燒,不顧身體還是幼崽,就要撲殺。